透了脑筋。
“早上好。”坎贝尔从等候室的长椅起身,看向已经换上白色马甲的赫斯塔。
考虑到赫斯塔在前夜的暴力行为,AHgAs 临时给她上了全副手脚镣铐。
她的眼睛看上去有些浮肿,昨晚大概是没有睡好的。
“准备好了吗?”坎贝尔还是问了一句。
赫斯塔疲惫地点了点头——她前天夜里被千叶揍过的地方还没有消肿,眼睛下方的豁口上贴着方形胶布,只是这小小胶布只能盖住血口,大片的淤青自她的颧骨朝四面扩散,看起来很是可怜。
“那好,”坎贝尔微笑着,“我们走。”
……
许多人都在关注着今天的庭审。
刑二庭是新启用的法庭,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很新,相比于刑一庭外密密麻麻的爬山虎根,冬日的刑二庭外墙光洁,看起来十分清冷。
赫斯塔稍微有一些紧张——她很少置身于人群中心,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扮演好一个能够取信于人的角色。
当赫斯塔走进肃穆庄严的法庭时,她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旁听席上的千叶。四目相对的一瞬,千叶朝着赫斯塔露出了一个夸张的微笑,而后迅速将目光移开。
赫斯塔也收回目光,她轻轻抬起左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坎贝尔昨天已经和她说过,今天的庭审分为上下两个场次,上午,法庭会当众挑选陪审团,然后休庭吃午饭,正式的案件审理——譬如公诉人发言、传唤证人等,会从下午开始。
入席之后,坎贝尔开始低声向赫斯塔介绍眼前诸人的身份——今日台上一共有一位审判长,四位法官和一位书记官,四位法官里有两位来自宜居地,两位来自 AHgAs。
此刻,审判长与法官们还没有到,只有一个戴着单片眼镜的书记官正在上面整理文书。
赫斯塔不自觉地过滤了坎贝尔的絮絮叨叨,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陪审席上的面孔吸引——她发现今天出现在这里的水银针,大都有过极危作战经历。
很快,赫斯塔调转目光,看向公诉人的桌子,那里坐着一个表情严肃的中年女人,此刻她正在闭目养神。赫斯塔熟悉这种表情,在一些重要作战来临之前,她也会以这种方式放空思绪。
“开庭之后,法官会宣读法庭的规章制度和被告人的权利义务,陪审团上现在有十四个人,其中两人是候补。
“一会儿法官会要求全体陪审人共同起誓。在庭审过程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