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都没好好和您聊上两句……亏得我们以为那个‘须知’是什么要紧玩意,原来狗屁不是,哈哈哈哈——”
“有意思,”安娜点了点头,“你怎么知道它‘狗屁不是’呢?”
“我们刚才问过了罗伯——啊,就是罗博格里耶先生,他说他压根就没准备过这种东西,是有人……在浑水摸鱼,你知道……下午有人……在阿弗尔港口,搞恐怖袭击……”
说完,布理打了个酒嗝,他伸手扶住了司雷的椅背,“女士!”
“……不管你有什么事,都等你清醒了再谈,”司雷的声音带着些许威胁,“我们这桌还坐着孩子,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
不远处,零向司雷投去颇有好感的一瞥。
“没事,没事,”布理重新站了起来,“我就是想告诉您,船卡背面有一串特别编号,从1……一直到76。罗伯——啊不是,罗博格里耶先生——他从明开始,每天晚上都会抽一个幸运儿,上七楼、驾驶室隔壁的观景阳台,和他共进晚餐——所以您得,记住您的号码。”
“比如我!”布理放下酒杯,从胸口的口袋里取出他的船卡,“您瞧,我是什么……我是……7号!”
7017k
喜欢为什么它永无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