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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逐月的哭声戛然而止。
梁千里沉默着掐灭了手里的烟。
“哥……哥救救我……”梁逐月下意识的要往梁千里身边逃,寻求庇佑。
砰!
纪夜墨踹倒了一把梨花木的椅子,发出震天般的声响,吓得梁逐月僵在原地,抖的像秋风中的落叶似的,再不敢乱动一分一毫。
“梁逐月,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当年是怎么回事!”纪夜墨的声音冷冽霸气,带着长居上位者的威严。
那极具压迫性的气场,碾压的梁逐月头都抬不起来,她头发都发麻了,却还嘴硬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梁千里嘴唇动了动,“夜墨……曝光西夏的曾经,是她的不对,可她怎么会知道当年的事儿呢……”
“呵呵。”纪夜墨冷笑着,“梁千里,你这个好妹妹,可是什么都知道!我查过了,当年算计阮西夏的人,和她脱不了干系!梁逐月,我倒数十个数,你若不说,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但我保证,你会比现在惨千倍万倍!别说你哥,哪怕你们梁家宗族所有人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放过你!”
梁逐月怕了,彻彻底底的怕了。
她的眼泪喷薄而出,惨然跪坐在地上,哭着把当年的真相说了出来——
“是……是我当年嫉妒西夏,所以才买通了人,给她下了药算计她……可我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后阴差阳错,是你们两个人睡在了同一间房……她怀孕后,我以为那孩子是野-男人的,生下来后,那孩子却不见了,我根本不知道,那孩子会被人送到了你那里……”
纪夜墨心弦微动,想起自己才追查的一个信息——当年,是酒店的一个服务员,想方设法将喵喵给他送了过来。
恐怕,那个服务员,才是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只是怕惹祸上身,这些年销声匿迹,不敢出来。
说起来,他还得好好感谢那个服务员,若不是她,就不会有今天了!
梁千里听完后,脸色也难看的不得了。
“逐月你实在是……丢尽了我们梁家的人!”他斥责道。
梁逐月抓着他的裤腿,哭的梨花带雨的,“哥,我都是为了你啊,我是因为想和你在一起,才那么对西夏的……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你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们乜有血缘关系的……”
梁千里忍无可忍,一脚将她踹开,“滚开!你真让我恶心!”
他侧眸看向纪夜墨,高大的北方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