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道:“我费尽力气翻身爬起来想找到炸药包,这时发现保富正拖着一条腿拿着炸药包一点一点往前挪,当我看见他把炸药包放在桥下,拉下导火索的时候知道任务完成了,我再也挺不住了又陷入昏迷,只是隐约听见一声爆炸。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在一处战地医院,后来我才知道这是美军战俘医院,我被俘虏了。”
说到这巩二楞又喝了口水,杨洛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都在静静的听着。
“有一天,一个瘦高个儿的国翻译陪着一个大肚子的美国传教士来找我。他们说出于怜悯,出于对我的爱,出于联合**的人道主义精神,给我三条路,第一条去riběn,送我去学习。第二条去台湾。第三条回大陆。然后他还说共产|党对俘虏是最痛恨的,比恨我们还邪乎。我说!就是剐了我,我也得回家!当时很多被俘战友都是这么说的,可这些帝国主义,为了达到他们的目的,居然想在我们胳膊上刺‘反苏反g’的字,我说除非你把我这条仅剩的胳膊砍下去,不然你们就把我杀了。最后在我和战友的坚持下,他们没有敢这么做。
1953年8月的一天,朝鲜战争宣告结束,国人民志愿军和联合**在板门店签署了《朝鲜停战协定》,我们终于回国了。”
巩二楞平静的脸上突然变得很激动,捂着脸痛哭失声,“我恨啊,为什么没有死在战场上。回来之后每天的生活就是“认罪和检讨”,“不讲功,只讲过”。“革”,我又被造反派拉出去批斗,大字报,墙上,绳子上挂着的都是说我叛变的标语······我是俘虏,但我不是叛徒啊!”
杨洛拿出烟点燃抽了一口,“战争或许是错的,但败不是错。战争或许有错,但战士没有错,你是一名真正的军人,一名真正的英雄。”杨洛站得笔直,给巩二楞敬了个庄严的军力。
巩二楞站起身颤抖着左手,还了个礼,虽然是左手,但那种气势,却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灵。
“战争,把我一辈子都打没了,可我却记了战争一辈子。有些事情,我永远都忘不掉。”
餐馆老板说道:“老人家,我去给你炒几个菜,咱爷几个好好喝点。只要这个餐馆我还开着,以后你要是没地方吃饭,一顿三餐我包了。”说完快步跑进厨房。
杨洛把巩二楞扶到椅子上坐好,“您怎么会出来要饭?难道当地政府不管吗?”
巩二楞点头:“管!”说完在身后的一个破包里拿出一张纸地给杨洛。
杨洛接过来一看,脸色阴沉的可怕,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