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走动还是很频繁的。而且打断骨头连着筋,来自内心深处的血脉是无法割断的,尤其他还是一个很顾念亲情的人。
“杨少,我找你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能猜到。本来我不该找你,可今天早上,我那已经七十多岁,白发苍苍的老姐姐找shàngmén,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心都在滴血。余江犯了法,他应该受到法律的严惩,可我那老姐姐作为母亲来找我,也没有错。错就错在,余江作为一名党员干部知法犯法。”
杨洛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微微低着头,把弄着茶杯:“既然你什么都明白,还敢来找我,就不怕我连你一块办了?”
“怕!”辛连洲很诚实,他也不是那种死要面子的人,不然也不会一见面,就把姿态放的那么低。最重要的一点,杨洛这家伙是疯的,这个广西guānchǎng上很多人都清楚。余江犯了事,而且事情还不是杨洛亲自办的,他现在过来说情,天知道自己送shàngmén,会不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连自己一起也给办了。他可不认为,杨洛没有那个能力办他。
“我是一个把亲情看得很重的人,我不会徇私枉法,但在法律允许之内,能够减轻一个人的刑罚,我也不会做什么铁面包公。”
杨洛喝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看着辛连洲微微说道:“你真的很诚实,诚实的让我有些惊讶。不过我相信,一个能够把亲情看得很重的人,他的诚实不会有假。那么,现在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说服我,我保证留下余江那颗脑袋。”
辛连洲再一次让杨洛感到了意外:“我今天跟你见面的身份,不是一名官员,更不是省政府mishu长,而是余江的表舅。我不知道用什么理由或者是语言去说服你,所以我只能让余江老老实实交代,希望杨少能给他一条活路。”
杨洛眉毛挑了挑,轻笑了一声:“辛mishu长,我曾经把一条宽敞的大陆摆在余江面前让他走,但他拒绝了,非得走上另一条不归路。”
“哦?”辛连洲哦了一声,眉头皱了起来。
杨洛说道:“他们干的那些事情我心里很清楚,我也没打算跟他们计较,所以让他们主动把cizhi信交到我的办公室。不管以前他们干了什么,捞了多少钱我都不会追究。”
说到这杨洛脸上的表情变得冰冷,“可有些人就是不知道珍惜,仗着有人在背后撑腰,为所欲为,践踏法律。居然胆大包天的蛊惑村民冲击打砸县政府,他真以为这天下是他余江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