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电话打过去了,如夏明翰所料,楚阳又闹仓了。
闹仓还不算,竟然把别人胸骨都给打断了!
夏明翰头疼不已,这可怎么搞?
他太清楚看守所那一套了,敢闹仓就得吃苦头,现在倒好,直接把别人打得重伤垂死,这楚阳得在里面遭多大的罪?
这以后,是不是连闹仓的帐,都得算到南城分局的头上来呀?
夏明翰和新来的蔡所长也不熟,关于案情的进展,他是不可能和蔡所长透漏的,简短的几句问话,话里话外的,其实就是一个意思,稍微照顾一下楚阳,别弄得太狠。
夏明翰很无奈,他这么做其实一点私心都没有。可是,新来的蔡所长却误会了,放下电话就是脸色一沉,摇头笑道:“有点意思啊,这个南霸天能量不小哇,连夏局长都给惊动了吗?”
蔡所长心清楚,他在临海根本就呆不了一年半载的,所以也没必要去怕得罪谁,凡事公事公办,至于照顾,凭什么照顾啊?
把人打成了重伤,还不带铐子吗?闹了监仓,难道不能用电棍伺候?
这可是明规定有政策的,就算闹到陈国生哪里去,蔡所长也是理直气壮的。
碰上这么一个铁面无私的主儿,楚阳的苦日子终于来了。
时间临近午,楚阳所在的监仓里,基本上被彻底翻了一遍,至于什么铁器是根本没有的,反而在精神病老关的床铺底下,翻出来一大堆烟盒里面的铝箔纸!
蔡所长也亲自到了现场,分析来分析去,他就恍然大悟了。
哪里有什么铁器呀,那个老关里握的,就是用铝箔纸叠出来的纸刀!
当时情况太紧急,一两秒钟的事情,楚**本就来不及看清楚老关里握的是什么,这才下了重。
这些纸,叠成刀子在监控下面就是银光闪闪的,蔡所长也抹了一把汗,总算是虚惊一场。不然,一旦在监仓里发现了铁器,那就是重大事故了。
从狱警到所长,所有人,全都得卷铺盖滚蛋!
带着银框眼镜的小领导上拿着这一对铝箔纸,低声问蔡所长:“领导,那个楚阳怎么处理,现在还关着禁闭呢。”
“继续关着罢!”蔡所长说:“这个人太危险了,铐脚镣必须全部戴起来,先关上五天再说。”
“关五天?”银框眼镜的小领导都吓了一跳。
“特事特办!”蔡所长阴沉着脸说:“看守所绝对不能再出事了,魏所长是怎么被调走的?接二连的出现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