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咱们明里是两家,其实是一家,呵呵,所以呀,您和我没必要客气的,这样一来,反而见外了不是吗?”
“呵呵,那是,那是!”白海军颇有些拘束的点头,金喜的话,白海军有些接不住。
楚阳和郝震东之间,曾经有过约定,两个人要一同吃下南城。
可是,郝震东突然枉死,这个约定也就无疾而终了。今天,金喜提起了两家的关系,白海军还真就不敢太多言语了。
一句话说错了,恐怕都会带来一场风波。
徐泾棠却在一旁笑了笑,不卑不亢的说道:“金总说的话在理呀,郝爷在世的时候,咱们明里是两家,实际上却是一家,当然喽,两兄弟还有分家单过的时候呢,您往那边儿瞧……”徐泾棠抬起来,一指身后那块‘燕南安保公司’的牌匾,继续说道:“现在呢,咱们这些泥腿子兄弟也开始顶门立户了,南城和西城,以后还是一如既往的亲近,不过说是一家,那就不合适了吧?哈哈,当然喽,您这位二嫂我们还是认的,郝爷虽然走了,不过有二嫂在东城,咱们俩家以后还得继续亲近才行,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金喜一眯眼,盯着徐泾棠看了看,却风情万种的笑起来,说道:“哎呦,你就是徐泾棠吧?咱们还是初次见面对么?我可是早就听说了,楚阳的身边添了一员虎将,似乎都能当南城的半个家了,今天一见,名不虚传呐!”
徐泾棠笑道:“呵呵,二嫂说笑了,我嘛,其实就是个跑腿的,南哥在,听南哥的。南哥不在,听白哥的!”
金喜微微一笑,可是几句话聊下来,金喜就明白了,这个徐泾棠不简单呐!
两边还在寒暄试探的时候,第波人马又到了。
又是清一色的豪车,排场丝毫不比金喜小,而走下车来的人,却是疯虎梁勇和郝震东的其他六个义子。
一群人蜂拥而来,和金喜一碰头,就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
前些日子,在看守所门前的时候白海军就看出来了,金喜和梁永的关系已经闹得很紧张了,两方面的人,从头至尾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一次,金喜和梁永前后脚的赶来了,而且排场一个比一个大,看得白海军顿时一阵头疼。
白海军笑道:“金总,要不您先去里面坐着?午咱们要在栖凤楼摆酒,今天可是要多敬金总几杯。”
“呵呵……”金喜掩嘴笑起来,摸了摸微微鼓胀的肚子,说道:“我可不能喝,怀着振东的孩子呢!”
“哎呦,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