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价格随便你出,多开一点儿都无所谓,只要别太离谱,我都接着!”
“要是我不出价呢?”徐泾棠又把筷子拿起来了,夹了一口菜,慢慢的嚼着。
“你不出价,等着破产呐?凭你一个人,能把公司撑起来?”
“那是我的事!”徐泾棠嚼着菜,说道。
“呵,徐总有点儿意思!”叶倾冷笑,说:“宁肯公司垮了,你也不卖?”
“就算垮了,那也是我们的事,好像和你们关系不大吧?”徐泾棠冷笑,“姓叶的,你当我傻是吧?吃下燕南安保公司,就等于吃下了整个南城,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吗?南城,那是我们拿命拼出来的,你想动点儿小心思就吃下去?刘仁顺死的还不够难看吗?”
“我可不是刘仁顺!”叶倾冷笑,说:“更何况,你也不是南霸天,对不对?”
“草!”徐泾棠忍不住骂了一句,因为他心里也没谱,楚阳倒地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叶倾猛地站了起来,指着徐泾棠说:“姓徐的,进了门嘴里就不干不净的,真给你脸了是吧?”
叶倾这一站起来,那个个陪酒的人也都站起来了,虎视眈眈的盯着徐泾棠,似乎已经跃跃欲试,想要动手了。
“还真tm是鸿门宴!”徐泾棠慢慢嚼完了嘴里的菜,一口咽下去,他端起酒杯来,脸上竟然还带着笑容。
叶倾的脸色也稍微缓和了一些,他知道,徐泾棠要服软了。
徐泾棠站了起来,拿起酒杯,‘哗’地一下,一整杯酒全都泼在了叶倾的脸上,骂道:“去尼玛的,跟我玩这个,你还嫩!”
叶倾被泼得一脸酒水,金喜也慌了,急忙拿来餐巾纸帮着叶倾擦脸,叶倾却恶狠狠的说:“开始玩了是吧?姓徐的,你今天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叶倾把话说完,一转身就向外走,金喜也退后了几步,那几个陪酒的人,却直接将腰间的刀子抽了出来。
身后,徐泾棠抓着酒杯瞪着虎目,迎着叶倾的后脑,‘嗖’的一声就砸了过去。
叶倾猛然回头,抡圆了胳膊,将半空中的酒杯砸得粉碎,一指徐泾棠,喝道:“别弄死,留一口活气儿就行!”
“知道了!”几个人答应着,抄着刀子一拥而上。
“尼玛的,谁敢过来?”徐泾棠一瞪虎目,腰上的匕首也抽出来了,在身前抡了一圈儿,将那几个热都逼退了,而徐泾棠的身后,就是三楼的窗户,此时被一群人拿着刀子围着,徐泾棠也不敢犹豫,一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