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救会会长杨小千来信。”
耿志平把信封抓在手里打量了几眼,见上面写着:对尸前指刘司令亲启,便没有打开,转手又塞回去,“送去勤务兵那,让送到刘司令手里。”
“你说这个杨小千,有电话不用,非要写信,整天搞些个虚名堂。”耿志平嗤笑了一声,摇头道。
齐烈不能对此表示认同,他与远救会打交道也不是一次两次,深知这个雄踞一方的“民间组织”不简单,能在短短时间里带起这样一支势力的杨小千更加不简单,连自己从小聪慧,眼高于顶的侄子齐心吾,每每说起杨小千这个人时都自愧不如。
“电话和无线电都可能被监听,只有用写信的方式才能确保秘密不会走漏。”齐烈吐出一大口烟雾,接着说,“这封信估计谁拆开看都看不出什么名堂,只有刘司令才看得懂真正的含义。就像谍战片里那些暗码一样。”
耿志平虽然一直对不肯并入前指的杨小千和远救会有意见,但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听完齐烈的分析,也点头承认确实有这个可能。
又是一根烟的功夫过去,穿着花棉袄,用绒帽盖住花白头发的戴教授才带着两个助手出现在视线里,匆匆赶来。
耿志平看着戴教授那张疲倦的脸和满是血丝的双眼,斥责埋怨的话堵在喉咙里没能说出口,闷声带着几人进了大楼,往刘远舟的办公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