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了,否则的话,想必也不会被地府所看中吧?”
如果是一个随便什么人都可轻易到底之处,地府还能选定那里做老巢?
荻王张了张嘴,觉得自己竟哑口无言。
一切准备妥当,次日一早,穆青荔与周云深戴着遮阳的斗篷,策马出城。
两人的肩膀上,只松松垮垮的背了小半囊水。
荻王看的无语至极,心里又想着,或许他们是在进入大漠之前才补给吧?总不会只带着这么点儿水便敢进大漠吧,那会死人的好不好......
他却没想到,这两人,还就是只带了这么点儿水,然后就这么进入大漠了。
如果不是连个水囊都不带、就这么两手空空的进入大漠显得很奇怪的话,她们两人恐怕连这么个水囊都懒得带。
毕竟,穆青荔的空间里什么没有啊?即便天天在大漠里洗澡都完全没有问题,区区水补给算的了什么?
两人骑着荻王赠与的千里马,当天下午大约四点多的时候,便来到了长云大漠与草原的交界一带。
走到这里,地上的草已经变得十分稀稀落落的了。
稀稀落落的草丛间,偶尔还会出现一片面积不大不小的沙丘。
明明是牧草长得应该最为茂盛的晚春初夏之季,此处因为缺乏水源,这些草长得跟癞子头似的东一块西一簇,并且看起来干巴巴的带着焦黄,毫无那种饱满鲜嫩的感觉。
这一带似乎人迹还不少,一路而来他们发现不少马蹄印、骆驼脚印,以及一处处燃烧过篝火的痕迹。
眼看天色已晚,此时进入长云大漠不太好,两人便找了个背风的小丘陵后准备过夜。
万一在此遇见什么人不好解释,穆青荔便没有从空间里拿出现代野营那种十分方便的帐篷来,而是取出来一些厚毡布和支撑的木棍,用以搭建帐篷。
至于晚饭,则当然不会亏了两人了。
铜锅里炖着鲜美的羊肉汤,还加了粉条和鲜嫩的白菜、蘑菇,再做了一道香煎排骨、一道炒春笋,以及蒸了香喷喷的米饭。
就连两匹马,也在此艰苦的环境中享受了十分奢侈的待遇,饮水管够,鲜嫩的牧草管够。
两匹马那叫一个又惊又喜,若是会说话,不知该说出多少喜滋滋的感激的话了。
吃过晚饭,太阳也朝着西边的地平线渐渐落了下去。
长河落日圆,红色的霞光万丈,照耀在这一片粗犷的旷野之中,苍凉而悲壮,是一种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