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在的。”绿绮道:“听说二小姐还将杜公子骂了一顿,大概心里也窝火,既凑巧碰见了,不救不忍心,救了,偏又是阮姨娘那边的人。回头阮姨娘去太太那儿道谢,您说添堵不添堵。”
沈时瑾想了想,冲她打手势:看阮姨娘哪会儿去,咱们也去瞧瞧。
绿绮意外得很,自家姑娘一向不爱凑热闹,今儿是怎么了?不过她也没问,吩咐个小丫头去盯着些。
下半晌小丫头回来说见阮姨娘去了巩氏的院子,沈时瑾换了身衣裳,便带着绿绮也去了。
一到巩氏的芳华院,发现人还挺齐,除了谦哥儿,几个姑娘都在,只是沈时瑾到的稍晚,阮姨娘应是把上午的事情说完了。
巩氏脸色不好不坏,见沈时瑾进来才笑了下,让她到自己身边,与沈时瑾说了几句话,这才朝阮姨娘道:“事儿我已知道了,性命救回来就好。这次不成还有下次,下次再不成还有下下次,杜公子别想不开,命就一条,经不住三番两次的瞎折腾。”
她这话带刺,阮姨娘笑了声,说:“太太说的是,不过今儿这事……”
杜迟在后面拽了拽她的袖子,阮姨娘皱眉,到底把后半句话咽了下去,杜迟笑着上前,给巩氏行了个礼,“谢太太教诲,谢婉妹妹今儿救得及时。”
巩氏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沈时瑾侧头看沈时琬,见她神色冷清,只是起身微微颔首,也没看杜迟一眼。
阮姨娘也算来过了,才不想在这里看巩氏的白眼,就起身道:“老爷晚些要与先生考较麟哥儿的功课,叫我也过去听听,就不能陪太太说话了。”
巩氏连应也懒得应,阮姨娘又冲沈时瑾笑笑,便带着杜迟走了。
巩氏尤自生气,沈时琬便拉了拉她,示意沈时瑾还在,巩氏这才罢了,让人给沈时瑾端了盅川贝雪梨汤,说:“我这两日也没到你的院子,可都还好么?”
沈时瑾点头,绿绮道:“姑娘说过来看看二小姐的嫁妆绣的如何了,有没有她能帮忙的?”
巩氏想到宋家的事有些尴尬,说:“瑾姐儿,宋家的事你也莫往心上放,想来缘分在后头呢。”
沈时瑾笑笑,巩氏又说了几句,见她倒还好,便让姐妹两个到沈时琬的阁楼里慢慢说话。
其实两人在没有太多的话好说,沈时琬的阁楼里到处溢着喜色,沈时瑾若是问婚事相关的,问什么都显得酸气,因也不绕弯子,问今儿杜迟落水是怎一回事。
沈时琬便大略说了,末了脸色沉沉的,明显是对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