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再不嘴硬了,一连声道:“九哥哥,你快饶了我罢,我真不成了……啊……”
男人轻轻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尖儿,最后又亲她嘟起的嘴唇,哄说:“好绵绵,你再忍一忍,这就快好了。”
时瑾一点儿也不信他的话了,两条胳膊虚虚挂在他的脖颈儿上,哭道:“你一个时辰前,就这般说来着。”
“是么?”男人停了停,把她抱起来,让两人面对面坐着,时瑾禁不住软叫了声,男人问她:“那我还说什么了?你说一句,我就饶你一回。”
时瑾才不要说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不正经的话,两眼含泪,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说:“我要睡觉……”
“好,这就让你睡。”颜九渊被她咬得呼吸更重,掐着她的腰肢要把她腰掐断似的。
这样她怎么睡?时瑾哭也哭不出来了,只被弄得又发出一声断断续续的呻/吟。
外间。
权妈妈值了一宿的夜,眼瞅着天都要亮了,里头还没有消停的意思,便躬身退出去,将外间的门也关严,守在廊下。
不多时,天光渐明,院里的丫头婆子陆陆续续都起了,绿绮和丹松也过来换值。
“要叫起么?”绿绮小声问。
权妈妈摆手,也没有离开,只冲绿绮道:“先别叫伺候洗漱的丫头们过来,爷和夫人昨儿赶路累了,要多睡些时候,再让人去厨下也吩咐声,早饭推迟些,叫了再送来。”
绿绮昨晚也听见些动静,走前又得游妈妈交代,大概晓得些事,脸上一红,说:“我让人煮些黑豆粳米粥,妈妈看成么?”
权妈妈听着夜里的动静,是得给夫人补补,便点点头,又交代:“煮得烂些,一时半会儿怕也不会叫早饭,先温着。”绿绮应一声,这才转身去了。
内室。
时瑾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一睁眼,日光斜照,已快到晌午。
心里头先惊了一下,想着还未去问安,等稍一动,身子酸软无力,这才想起是在别院,她刚被折腾了一整晚……
坏人!可着劲儿地欺负她。
时瑾想起昨夜,还一阵阵脸热,她不知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昏过去的,记忆里还全是男人滚烫的呼吸,她慢慢感觉了下,下身干爽,身上、额间也不粘,应当是男人给她收拾过了,心里受用些,便转过来看男人近在咫尺的睡颜,伸手偷偷点了点他的鼻尖儿。
只是手指刚刚挨到,便一下被男人抓住,颜九渊略带点儿懒意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