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无人横跨长河时,河水又恢复到了原样,虽然汹涌,但并无水花溅起。
江羽等人都感觉背脊发寒。
这太诡异了,就像是有人在暗中控制河水一样。
秦野默默摇了摇头,感慨道:“看样子,这朵奇花咱们只能远观了。”
谁也不敢再去冒险。
“那可未必!”
吴良站了出来,盯着对岸的奇花,双眼放光。
江羽吐槽:“不是吧道长,有了那几人的前车之鉴,你还敢冒险?呐我可告诉你,你要是嗝屁了,做鬼可别来找我。”
吴良白了他一眼,悠悠道:“动点脑子好不好,除了死了那几人的前车之鉴,别忘了还有个人帮我们做过试验了。”
他伸手拍了拍那口青铜大钟。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那河水一旦沾染到肌肤,人就会瞬间化作血雾,可对于宝物来说,却只有轻微的腐蚀效果。”
“你确定?”
“试试不就知道了。”
“谁去试?”
闻言,吴良转身看着穆怀雨身后的穆武:“小孩,你刚才的胆气呢?”
穆武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他的确有胆气,但他不傻。
江羽没好气的骂道:“道长你要点脸吧,竟然想让穆武去给你当炮灰?”
吴良悻悻一笑:“开个玩笑罢了,贫道亲自去!但话可说在前头,等贫道成功得手,那奇花谁也别想跟我抢!”
江羽:“放心,没人跟你争,但我必须得提醒你,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测,一旦猜错了,你可就有死亡的危险!”
吴良不屑道:“贫道寻古探墓,随时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至今不也活的好好的?”
话落,吴良钻进了那口大钟里,骤然飞向对岸。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在跨越长河时,汹涌的河水再次飞溅起大片的水花,叮叮当当的极大在大钟之上。
肉眼可见,大钟在不断的被腐蚀,但好在足够厚实。
红拂站在江羽身后,小声嘀咕了一句:“每次有人去采摘那朵奇花,河水就会溅起高高的水花,看起来那朵奇花就像是诱饵。”
“诱饵?”
江羽突然想起来,在祖地埋尸岭的深处,太古血族就是这般,诱人深入,然后汲取人的鲜血来维持他们的某种状态。
而这里。
如血的河水奔流,如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