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山城城西,一座荒废的小庙中。
丁昌已经麻木了,这几人杀了云海宗的弟子,又把他从城东掳到城西,简直无法无天。
徐越若有所感,转头看着丁昌,一脸不耐。
“你看个屁啊。”徐越拍了下丁昌的脑门,恶狠狠地说道。
“干嘛打我!”丁昌捂着头吃痛。
徐越眉头一挑,又直接赏了他一拳,凶恶道:“要不是因为你,我这些后辈能受伤吗!”
闻言,丁昌转头,看着遍体鳞伤的刘昂几人,陷入了沉默。
“哼,亏你还挂念那什么云海宗,人家倒好,直接派人来杀你!”
徐越说完,也不再理会怔神的丁昌,径直走去询问几人的伤势。
“师叔祖,疼。”秦蕴见徐越走来,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打转,委屈地喊道。
她的肩膀上有一道狰狞的刀伤,皮开肉绽,鲜血淋淋,甚至可以隐约看到森森白骨。
正是先前的云海宗修士所留。
一旁,刘昂正在给她抹药包扎。
“知道疼了?疼就对了!你就是被小桌子他们保护的太好,才会有今日之苦。”
徐越没好气地说完,横了秦蕴一眼后,蹲下身拿出一瓶白色灵药,将里面的粉末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哧哧的声音响起,秦蕴的伤口开始迅速愈合,血渍也近乎在瞬间凝固,然后脱落。
“咦?不疼了!”秦蕴欣喜地站起来,转了一圈,又恢复了满血状态。
徐越无语,又看着躺在地上的玄火马,拍了拍它的头,笑道:“马儿干的不错,今晚要是没你,蕴儿就凶险了。”
玄火马打了两个鼻响,却难以抬起头来。
徐越安抚着它,随后拿出一粒红色药丸给它服下。
慢慢的,玄火马身上的火纹再次燃起,虚弱的身体也开始恢复了。
照顾完两个伤势最重的,徐越才看向沙沉峰,打趣道:“老沙,今晚上可以啊,都跨境界作战了。”
之前,沙沉峰几乎凭一己之力拖住了一个蜕凡境中期的敌人,虽然到了最后自己已经无力再战,但也算是重创了对方。
“哪里,是师叔祖教的好。”沙沉峰话语腼腆,神色却有些激动。
他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没这样热血过了,上一次打架,好像还是五十年前和隔壁村的老邓头!
徐越轻笑,走过来用手按在他肩膀上,查看沙沉峰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