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曦不看也知道，自己的脸颊一定一片烧红。
再问老菩提时看见小染明显闪躲的眼神，九曦似乎懂了。
“小木木？”九曦的声音带了一些不确定。
“菩提爷爷把所有的能量给了男主人……”看着九曦瞬间的愧疚，小神木忽然想到了什么。
“姐姐，他留下了他的后代。”说完挥舞着小枝桠，指向灵泉池的另一侧。
九曦顺着方向看过去，那里赫然是一个刚刚冒出头的幼苗，将所有的动容压下，深深的看了一眼狐大爷的方向，闪身出了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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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舍得？”九夜语气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舍得抛弃自由自在的生活？
“她值得！”她值得自己抛弃所有与他融合，他愿意。
他们与九夜融合，生平的所有经历便会化作他记忆的一部分。
九夜不再多言，开始接收暗提供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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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身出了空间，原本温馨的寝殿格外冷清。
默默走到窗前，看着静静摆放在床榻上的那个碧玉扳指，九曦拿了起来。
在扳指认主的下一秒，整个空间开始晃动起来，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
有过收取落霞山脉的经历，九曦慢慢散开神识。
想要将这方空间包裹，可是九曦发现，那不是一般的天真。
整个兽界不知是落霞山脉的多少倍。
紧蹙秀眉，紫眸深深，看着手中的碧玉扳指。
心念一动将它收进了紫溟。
随即一阵地转天旋，九曦连同整个兽界都进了紫溟。
看着那些茫然不知所以的兽界子民，九曦无暇安抚。
侧头看着乐颠颠跑过来的心心，转眸想了想，又喊来了朱雀。
将兽界交给他们安排，便再次出了紫溟。
“少主！”终于，这次九曦看到了龙敖和龙璞。
“敖叔，璞叔！”九曦糯糯开口，声音软萌。
把兽界收进了紫溟，所有的幻想不攻自破，九曦自然变成了那个八岁的软萌萝莉。
听着九曦软糯糯的声音，看着她周身的那股哀戚悲凉不在，再无了那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多少也能猜到那是天机子的阵法起了作用。
“天机子呢？”九曦有些疑惑，之前还在的……
“上人，早已离开，他说你的问题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