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
浑厚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些着急:
“爸,您怎么又大晚上的跑到这里了?”
说着,将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了乔襄身上。
看着来人浓眉大眼的样子,是自己的儿子,也是徒弟-乔晟
乔襄苦涩一笑:
“也不知道还能来几次,能多看一眼总是好的!”
“您这身体可不能再这么折腾下去了,昨晚要不是师兄弟们联系我,我都不知道您去哪了!您当时还答应了我,说不来了,怎么今天又变卦了?”
乔晟有些生气和心疼地看着他,问道。
虽然是有些抱怨,可字句之间的敬意却是由心而发,丝毫没有失敬。
“往常茶楼都能开到凌晨三更去,怎得今日看到茶楼灯光昏暗!我便有些技痒,想着上台说两段,不曾想这身子不饶人,说了一半,却是说不下去了!害的那几个听客的,还给了老夫差评,唉!”
乔襄解释着,心中的悲凉却是难以诉说。
这么些年,眼看着这一行越来越差,国粹后继无人,他心中悲痛的很。
自己坚持了一辈子的事情,欲要承接先人之志,流传后世芳香,谁能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和困境。
前来唱戏的徒弟如今都需要去做其他的工作维持生计。
当年茶楼后院,满院子练习基本功的弟子,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都是些白嫖的,您不必挂心!我这就带您回去!”
乔晟闻言,只能劝慰道。
时代不同了!
说着,要将老头子带回家去。
不曾想,老头刚点了点头便感觉两眼抹黑,一头晕了过去!
乔晟面色大变:
“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