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许是你担心丑事败露,自己亦是丢人,是以,夜里只带了管家,还有一位小厮。”王玄之每说一句,王操之便摇两三下头,‘啧啧’连声称奇,“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身为朝廷官员,为了休妻,竟做出如此罔顾人伦之事。”
孔令丘自是不认,“这一切都只是王寺卿凭空捏造,没有任何的证据,下官不服。”
‘砰!’一道人影如弓似的,从室内飞出,直接砸在他的脚边,那人‘呸’的吐出一口黑血,以手成爪,向来人扑去,“真是小瞧你这区区人类了。”
陈夷之长枪直刺,与它的爪子相碰撞,离得最近的孔令丘,几乎看到了火光冒起。
长枪划过罗罗鸟的爪子,二者身形交错,陈夷之身形向前,腰板向后弯,长枪往后一掠,紧追不舍的罗罗鸟不得不避开,“区区人类竟有与我等抗衡的兵器,你究竟是什么人。”
长枪扎、刺、挞、抨、缠、圈,使得它不敢再分心。
道一不慌不忙的跟了出来,走到王家兄弟身边,抱臂旁观,她还不忘点评,“不良帅的枪法日益精进,兴许整个长安再无敌手。”
陈夷之的长枪在手中旋转一周,旋即脱手而出,径直飞向了对方。
罗罗鸟背后隐有翅膀闪现,欲展翅高飞,然而它的整个身体,瞬间都动弹不得,它惊愕的发现,周身流转着绿色的藤蔓,上头还有黑色的刺,它越是挣扎勒得越近。
长枪瞬息而至,只差一粒米的距离。
陈夷之后发先至,抓住了枪尾,他五指轮转,转了个枪花,收好长枪,心疼的擦拭上面沾染的灰尘,还没忘记落下狠话,“臭小子,回头我再找你算账。”
道一乖巧的站好,“寺卿,不良帅又欺负弱小了。”
陈夷之僵硬的转动脖子,他枪也不擦了,见鬼似的看着她,“......你是弱小?还有你小子竟然告状!”
道一冲他扮了个鬼脸,得意非凡,双眼亮晶晶似在说,你来打我呀!
王玄之咳了声,“夷之若是哪日得空,可与我切磋一二。”
这下不止陈夷之了,孔令丘都忘了身在何处,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另外三人与他不相熟,倒也听过关于他的事,可相比那几人,他们尚算镇定的。
王操之的视线在三人身上来回游移,良久,乃击掌暗叹不已。
他这阿弟定然是同他一样,以为道一是表弟,打小流落在外,因此特别宠了几分。
就是可惜了夷之,不过为他家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