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外。女人吓失了神,被尸变的男人和孩子瞬间扑进帐篷里。
与此同时,躺在一旁的小女孩也已经尸变,只见她突然坐起,脖子青筋暴起,血红的眼神里满是殺意,三人抓住女人进行了疯狂的撕咬。帐篷被女人的鲜血瞬间染红,她的半张脸被尸变的女儿活活咬掉,肠子也被男人活活挖了出来,小儿子直接咬断了她一条手臂,女人凄厉的惨叫声回荡在原野上。
“嗯?”顾伯突然从车座上惊醒,貌似洞察到了异常。
身边的李海被顾伯这一举动吓了一跳,急忙问。
“怎么了您,做梦魇着了?”
“不对劲啊,很不对劲。”顾伯低声嘟囔道。
“哪儿不对劲啊,一切正常啊,除了车不动。”
“我得下去看看。”说罢,顾伯开门下车。
“哎,您干嘛去?”顾胜兰疾问道。
“待在车上别下来!”顾伯严肃地叮嘱道。
此刻,顾霈正坐在车旁看杂志,对于即将到来的危险还浑然不知。李海也开门下了车,跑到顾伯身边急切地问。
“您怎么了,前面安详的很,有什么异常啊?”
“怎么了?”顾霈也走过来问,顾伯的举动属实吓坏了几人。
顾伯没有回答两人,他举起挂在胸前的蔡斯望远镜朝远处望去。
从车龙前方慌慌张张地跑来几个游民,他们一个个神色慌张,像是在躲避着什么。
这时趴在一旁的黑子,也突然站起了身,他敞开胸膛,抖露着胸前结实的肌肉,朝道路前方疯狂吠叫,仿佛感知到了危险。
公路上的人们也被黑子的叫声吸引,纷纷从车里和帐篷里探出头来观望。
“哪儿来这么大血腥味?”李海突然闻到有血腥味飘来。
“老天。这么大股血味儿,前面怎么了?”顾霈诧异道。
“妈的,是感染者,赶快上车!”顾伯疾声道。
不远处死亡正在上演,车流一路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上。公路上挤满了轿车、卡车、巴士、休旅车,和任何能开上路的东西。牵引机和混凝土搅拌车暂时抵挡住了殭尸向后入侵的速度。从两辆大车的缝隙之间还有大量外逃人员挤出来,他们发了疯似的向后逃窜。一些来不及逃离或者腿脚不便的人干脆就坐在卡车顶上。哪里高人们就往哪里坐,一时间车顶和行李架上挤满了人。这景象像极了人满为患的印度火车。
公路两旁排满了各种破烂东西“手提箱、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