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有些不服气,他认为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不劳烦您费心了,端午节市面上这么忙,列位同僚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话已至此,男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从嘴里艰难的蹦出几个字:“好吧,祝你们好运。”
他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就像一根找不到具体的位置但又确实隐藏着的钝刺藏在肌肤中。
与此同时,沈卓和刘斌搀扶着郑三河从里屋走了出来。
教导员检查了一下郑三河的伤势,说:“行了,你俩带着他,赶紧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沈卓看了眼队长,得到眼神示意后,搀扶着师傅走出现场。
刘国富命令属下警员,重新接管了现场,并大喊:“张楠,给我盯紧了,除了咱们的人,但凡有一个凳子挪了窝我要你好看!”
“是!”案子重新易手,属员们回答的声音异常高亢。
“国富,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我们要不要向局里上报,毕竟这个事太大了。”
“你让法医对这个女孩的尸体和男人的体液做下检测,看看是不是如他们说的一样。”他回答道。
“如果是的话,只能让疾控中心的人来处理了。”
「尸变?」
去医院的路上,郑三河还在不满的牢骚着。
“这群目中无人的混蛋,仗着自己破了几个凶杀案,到处指手画脚。咱们这都半年了才碰上这么一个大案子。”
“还好咱们队长来的及时,不然案子又被他们抢去了。”刘斌说道。
“师傅,刑事案件不应该我们一起处理吗?”沈卓为不解的问。
“小沈,你刚来分局工作不久,你不懂,这种案情简单的案子可遇而不可求、咱们有能力快速结案。如果让他们抢了去,咱们手头没解决过像样的案子,年底排名咱们支队不真成垫底的了,年底你不想要奖金啊。”
“哦,原来是什么回事啊。”沈卓茅塞顿开,说道。
“这个杨队长什么来路啊,这么野?”刘斌问道。
“听说是省厅派下来的,也许是那个达官贵人的亲戚吧,在这儿镀镀金就离开。”郑三河回答。
“要我看,咱们支队解散得了,咱们这都快成刑警镀金的宝地了。”刘斌戏谑道。
“谁说不是呢,他娘的,懂得不懂得一起参与报案,这哪有不乱的道理。”
「救护队警笛声,几辆救护车从旁边车道疾驰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