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杨树将陈默领到一旁的屋子里,说道:“最近局里开了几次大会,都在讨论传染病的事情。”
“传染病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新闻上不就说会引起高烧和脑炎吗?”
“不仅仅是这些,我看了局里的报告,被感染的人症状非常奇怪。”
“奇怪?什么样的症状?”
“报告中提到,近期有很多感染者开始表现出极具攻击性的倾向。今天市局收到汉江市的案件通报,说他们海边的一家养老院,有几名瘫痪的老人在感染病毒后开始攻击其他人,导致十五人死亡,三十多名护工受伤。”
“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陈默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更糟糕的是,有几名受伤的护工回到家后也开始攻击自己的家人,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天哪,难道网上传的那些谣言是真的?”
“虽然我觉得那不符合科学常理,但我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最近发生的一切实在太离奇了。”
“师父,在市局我看了一些关于七·二九案件的档案,里面很多信息都不完整,您作为亲历者,到底发生了什么?”陈默问道。
杨树的脑海中闪过无数道幻象,那是无尽的鲜血和疯子恶狠狠的血盆大口。这些恐惧深深地笼罩住他…
“师父!师父!”陈默摇了摇愣住的杨树。
杨树从恍惚中猛然惊醒,神情回到昏暗的房间。这种熟悉的感觉勾起了他一些痛苦的回忆,回想起这些,他的冷汗就止不住地涌出,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心脏猛烈跳动,好似攻城锤撞击城门一次紧似一次。
杨树扶着桌子,努力保持镇定的同时,默不作声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汗流浃背,试图深呼吸以平复内心的紧张情绪。手中握着的茶杯摇晃着,茶水和冷汗交织在一起被他一饮而尽,汗珠从额头滑落至嘴角,他品味到了咸咸的汗水味道。
“这几天,我经常梦见刘伟满身是血的坐在我床前。”
陈默说:“我听殷澄说了,您最近的表现真是吓人。如果我半夜起来看见死者在我房间四处游走,就像个幽灵一样,那得把我吓死!”
此时,仁钦所长走了过来,这是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他面容严肃,目光锐利。穿着一件洗得褪色的制服,浑身散发着烟味,说话声音粗犷。
看到屋内交谈的两人,他敲了敲玻璃,说:“你们俩在里面忙什么呢?”
杨树和陈默同时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