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一辈子对我好,秦浅好的是你说,坏的也是你说,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让你如此待我,秦浅难道当初我的选着都是错误?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吗?”
“今时今日的一切,都是我自己找来的吗?秦浅我何错之有?又有着哪里不够好了,你告诉我告诉我好不好?我到底哪里不让你如愿了,你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在哪里?我难道真错了吗?真的错了吗!?”
“夏至……不是你错了,夏至对不起……夏至,”看到对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秦浅立刻跑过去抱着夏至,对于夏至他很纠结,爱是肯定的。
只是对于胭脂跟子如那?他不知道……只是此刻他却不想在让眼前这女人哭了,不想在让她哭的如此绝望,是多久没有看到对方笑了?
此时此刻秦浅才发现,妻子早已经不笑了,曾经那爱笑的其中,站在阳光下笑的最美的妻子,便的越发冷漠,便的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一开始他在厌恶,只是此刻听到对方那一句句,一声声的质问时,他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夺走了对方的笑容。
是自己让那娇媚的花儿在枯萎着,夏至扑在对方的怀中哭的撕心裂肺,哭了一天一夜,也让这秦浅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不可以在做对不起夏至的事情了。
如果在做那他就他不是人了,一想到这一点心中有隐隐作疼着,仿佛看到那女子嘴角冷酷的嘲弄,却又含泪的笑着,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他?
经过那一次后秦浅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在也未曾去这醉红楼了,虽然偶尔会在醉红楼下停留,却未曾在进去,胭脂虽然心急如焚,却奈何对方就是不进去。
也没有半点办法,只不过每一次这秦浅却爱发呆,坐在茶楼内,总是看着醉红楼发呆,不知道是在想胭脂了,还是在想这子如了。
而此刻最关心的莫过于夏至,夏至看到这秦浅变回来后,整个人也开朗了起来,秦浅面对夏至的笑容,也感觉到很欣慰。
虽然夜里时不时会梦到那二个女人,只是醒过来看到旁边的妻子后,却又忍着,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不可以在做对不起夏至的事情了,不可以在去想别的女子了。
只是这一切都被维持在一个月后,在一个月后的某一天,听到这议论纷纷的话时,那秦浅手中的茶杯就掉落,“你们不知道吧,这明日就是子如姑娘的初夜了,这醉红楼的妈妈桑说了,子如姑娘明日就接客,不知道高兴死多少男子,”
“这还真别说,这子如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