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一起长大的。他比我们年长,对我们很照顾。”
“然后呢?”
“我们都很……”钟倾文小心措词,“敬重他。”
敬重?云暮雪闻到了微妙的味道,有互相敬重的青梅竹马么?
“对,就是敬重。”钟倾文又补充了一遍。
“那我怎么没见过他?”
“他这个人有洁癖,很少下观星台。”
“那你们怎么联络感情?”
“通常都是我们去观星台找他。”
云暮雪了解的点点头:“我明白了。我决定去观星台找他理论理论。”
“你去不了。”钟倾文慢慢伸出手,趁云暮雪放松,立刻抓走最后的梨香玉米饼。
“为什么?”
“观星台上没有女人,他嫌女人不洁。”
云暮雪满头黑线:“靠,女人怎么不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