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们路过此处,叨扰了。不过你放心,我们就在你家休息一下,很快就走。”
“呵呵,对,很快就走。”紫溪紧接着说道,尴尬地直搓手。
中老年男子没有进屋的意思,就那么两眼无神的看着陆飞和紫溪,直看得他二位有些心里发毛。
沉默,意味着心里不高兴!
“老大哥,我走,我现在就走。”陆飞一阵心虚道,说着真要走了。
此处不留爷,爷就甩腿走。
这时,老大哥突然开口了,用一口不仅低沉还有些沙哑的嗓音说道:“是你们叫的出租车吗?”
出租车?什么情况?
陆飞一愣,道:“是啊,我叫了出租车,但是你怎么知道?”
“走吧!”说完,老大哥转身走了。
陆飞和紫溪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当他们来到屋外,赫然发现小屋旁边停着一辆黄色小面的。这小面的绝对是一辆出租车,因为顶上粘着一个塑料牌子呢,上面写着“TAXI”。
在皎洁的月光之下,黄色小面的在漫山遍野的白色墓碑和黑乎乎的山林中显得尤为显眼,哦不,是刺眼。
陆飞就奇了怪了,自己打电话叫出租车也没多会啊,十分钟左右,这里又离市区那么远,出租车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而且来的这一辆出租车是什么个情况,怎么和大街上行驶的出租车不大一样呢?跟个爬虫似的。
陆飞又哪里知道,这种黄色小面的在八&九十年代的皇城曾经风靡一时呢,为老皇城的出租车事业做出过突出的贡献。
老大哥已经坐上小面的驾驶座了,显然他是这辆小面的的司机,而不是守墓人。
“上来吧。”老大哥对陆飞和紫溪喊道,声音依旧的低沉,嘶哑,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紫溪拉着陆飞的胳膊,道:“怎么出租车这么奇怪,司机也好奇怪。”
“坦白的说,我也觉得好奇怪。但是不管这么多了,只要能把我们送回家,管他什么样的出租车,什么样的老司机。”
“哦,好吧。”
就这么的,陆飞和紫溪上了这辆黄色小面的。车厢里有一股霉味,座椅也烂了,脏兮兮的。陆飞能忍受,但爱干净的紫溪就不行了,捏着鼻子,宁愿蹲着,不愿意坐下来。后来还是陆飞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让紫溪坐他大腿上。
古有柳下惠坐怀不乱,今有陆飞同样的坐怀不乱,只是,臭小子的下体遮起了一个小帐篷。
突然,紫溪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