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个律师朋友曾告诉过我一句话,这個世界上,并不是非得走到终点,才能算赢。”
“好了,我们两个的故事讲完了,现在,轮到你了。”神父丹尼尔笑眯眯的看向舞台,说:“我们的这部剧叫做《复活节》,而你给你的这场戏剧起名叫《小丑回魂》,这有什么特殊含义吗?能讲讲吗?”
“哥谭大教堂地下的那个东西,不叫美酒池,那里面的东西叫做酒神因子,它的确能让人永生不死。”
席勒语出惊人,法尔科内和丹尼尔都看向他,席勒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但那并不是解药,而是毒药,全世界最毒的毒药。”
“他能够缔造出全世界最疯狂的疯子,我更愿意叫他——疯子之血。”
“听你的口气,好像对它很了解。”
“这个世界上并不止哥谭一个地方拥有这种东西。”
“我都快忘了你的履历了,你曾经在其他地方见过这种东西?伱之前告诉我,你有完全的把握保证伊文斯的安全,希望你不是在骗我。”
“当然不是,教父阁下,别着急,这一切还得从,伊文斯之前来找我开始说起。”
“他来向我求助的时候,似乎非常苦恼于和他父亲的关系,我想那个时候,阿尔贝托就快要复活了,于是我给他提了个建议,让他通过一些方法躲到精神病院来。”
“虽然我告诉他,那是为了让他表达退让的态度,缓和父子之间的关系,但其实是因为,我想长期观察他,我需要一些更加确切的证据。”
“那个时候你就察觉到不对了?”
席勒摇了摇头说:“我有些预感,但却没有证据,那时的伊文斯并没有任何异常,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有些不对。”
“于是,我就让他来到了我就职的阿卡姆精神病医院,并且和一个聪明的家伙同病房。”
“在那几场大雨之后,他的表现应该就很明显了吧?”
“是的……”席勒的声音也渐渐陷入了回忆中,三人看向舞台。
漆黑的病房中,窗外透出的月光撒在地板上,病床扶手的金属泛出微弱的光泽,席勒站在伊文斯的病床前凝视着他,似乎在感受他的情绪。
法尔科内问席勒:“那你确定了这一点之后,又做了什么?”
“事实上。我什么也没做,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露出破绽,果不其然。”
剧院舞台的老旧幕布合上,又再次拉开,一阵灰尘腾起,舞台上的场景变成了谢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