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兵,话说你刚刚为什么非得让这姓卢的打咱们军棍啊?幸亏他们没下狠手,否则咱们估计十天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一想想刚才的事,几人都心有余悸,还好那些军棍打的啪啪作响,但油皮都没伤到半点。
“呵呵,就知道他们不会也不敢真打,这叫以退为进!”
路远抹着脑袋上的水珠老神在在的说道,挟持上官,以及扰民,这些是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要是不接受处罚,到时候被那些有心之人抓住了把柄捅上去,可就不是一顿军棍这么简单的事了,现在被人挠一通痒痒就此揭过,无论真打也好假打也好,多少都能堵住人的嘴。
“看到没,这就是读书人啊——你们都学着点!”
听完路远的解释,杨宗满呵呵笑道,王麻杆便开始瘪嘴:“逃兵你这点我就不喜欢了,弄的好像随时都防着人害你似的……人啊,别疑心太重!”
路远不说话,他是宁可有备无患,也不想事到临头才抓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