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急什么,听我说完!”
那汉子闷哼一声道:“前阵子,涞源也是这般戒备森严,可现在,所有的戒备都已经被解除了!”
其余几人不明所以,只是看着那汉子,涞源是涞源,浑源是浑源,涞源的事,和浑源,有何相干?
“有何相干?”
那汉子冷笑一声道:“涞源解除戒备之后,我才得到了一些消息,当时在涞源的,是一名从延安过来的大人物,姓邓!咱们这边所有的行动,攻打浑源等县城,还有包围张家口围点打援的决定,都是此人从涞源发出的!”
“现在,和涞源相同的情况,出现在浑源了!”
几人齐齐一喜道:“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确定,在咱们浑源的,就是咱们要找的人!”
“不错,虽然咱们只是推断,但也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那汉子嘿嘿狞笑道:“给上官发报,将我们得到的所有情报,以及我们的推断一起报告上去,至于最终的决定,交给少将阁下去做!”
“嗨!”
几名汉子躬身应是,然后在墙角移开了一座厚厚的大石缸,露出了其下的地道,其中,有一部早已布置好的秘密电台。
日军侵华,几乎是长驱直入,在武器,兵源素质以及各种客观的因素之外,他们的无孔不入的情报网络也居功至伟。
这些日军特务的身份,即便是先前驻守浑源的日军都不知道,八路军刚刚占领浑源不到半月,又岂能在一时之间,将之肃清?
如果说在这场战争里,日军是明刀,那么这些特务就是淬毒的暗箭,相辅相承,死在这些特务情报之下的军人们,绝不比直接死在枪口之下的军人百姓要少。
郑州,五省情报处。
吉川贞佐的眼里布满了血丝,桌上烟灰缸里满满的都是烟屁股,手指已经被烟卷熏的焦黄,甚至连那身笔挺的军服都有些脏污,明显已经不知道多久没好好的休息过。
战争,不但对中日双方造成了巨大的伤亡,更让不知道多少人睡不好觉。
松井石根,蒋委员长,薛岳如是。
路远,邓政委雷鸣等人,如是。
延安的人,吉川贞佐和各级日军将领,也如是。
或许只有这场战争最终分出了一个结果之后,他们才能踏踏实实的睡去,失败者,已经没有了翻身的余地,而胜利者,则已经高枕无忧。
吉川贞佐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桌上所放的,就是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