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恐惧。
杀了他,剁碎了喂狗?
将木马县屠的寸草不生?
不够,这些都不够都不够,他知道,即便杀死这家伙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更何况,多少次军方和情报机关想杀这家伙,可这家伙却依旧还活着,蹦的越来越欢,甚至,一次次的变本加厉的让帝国的军队受到更严重的伤害。
他们已经想不出该用什么办法,才能弄死这混蛋。
他们觉得,只要能弄死这家伙,军方一定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然后,他们便想到了几个月之后将会全面发动的对木马县和八路根据地的全面攻势,冷汗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仅仅是攻打了一下川军独立团下属的两个支那抗日武装,这家伙就能残忍的下令将一千多号人活活烧死,要是攻打木马县,那家伙能干出什么事来?
他们不敢想,如果可以,他们现在愿意放弃一切,权力,军衔,什么他们都可以不要,只求能够离开这里,离开任何能听到路远这两个字的区域。
他们不敢想象,自己居然会如此害怕,害怕一个人。
他们知道自己不是怕死,只是怕等待着以不知道什么方式死去的过程而只要在这边一天,他们觉得自己就是在等死,随时都可能被那家伙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