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羊羔。
这是一场绝对的大胜带来的从众效应,这些老百姓终于明白,自己该站在那边了。
周边,所有的兵力已经抽调一空了,城内的日军只能一边央求支援一边试图顽抗等待援军,可他们知道,等到军部的援军到来,起码也在大半个月以后了,说不定到时候自己已经被这些发疯一般的百姓啃的骨头都剩不下来了。
但很明显,他们不用等那么久。
路远只是举着大喇叭高呼了一声:“我是川军独立团的路远,放下枪投降,或者死!”
然后,那些被日军严密监管以防逃走的伪军就当场倒戈,跟日军拼杀成了一团,他们可不想被活活烧死,宁愿跟鬼子拼命被杀死,如果幸运的活下来,还有几分得到原谅的机会。
城内的老百姓们也在这一刻纷纷帮忙,提着锄头镰刀偷袭落单的日军。
现在,路远的名字经过无意或者刻意的宣传,已经到了街知巷闻的程度,不过不算是什么好名声不帮他,就是敌人,帮他就是自己人,敌人要被活活烧死,无论是鬼子还是皇协军,而自己人,则有无尽的好处。
在被活活烧死或者是当自己人的选项中,城内的老百姓们也做出了选择。
城外几乎没发动像样的进攻,城门便在那些反戈的皇协军和百姓们的齐心合力之下打开了,七八千名百姓战士游击队员一涌而入,剩下的,就是关门打狗。
“刁民,刁民,良心大大的坏了……”
不知道多少日军在被偷袭被围攻杀死之时再如此不甘的尖叫着,因为他们在这县城内已经找不到任何一处安全的地方,找不到任何一处可以固守的地方。
这里,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变成了他们的敌人。
全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将这些残存的日军彻底吞没。
所消耗的时间,甚至连日军军部派出空中支援都还没到达,就已经结束了。
啪嗒一声,岗村宁次手中的电话掉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被抽走了脊梁一般,软软的瘫在了椅子上,而常冈宽治阿部规秀等所有的日军将领,都是一副欲哭无泪生无可恋的表情。
原本,他们想清缴牛首山脉的抗日武装,为全面攻打木马县和八路根据地扫清身后可能的威胁。
谁知道,这一仗却在包围圈之外,凭空再增添了一个无比强大的支那武装反抗基地。
他们从情报里已经听说,这边的所有百姓,或者主动或者被动的,都被裹挟进了反抗帝国的战争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