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了阵法不让婳棠出去。
气得婳棠用头撞结界,可是都没有引起父亲的怜悯。
婳棠忍不住大喊:“爹,你真是个胆小鬼,你就这么怕尊者吗?”
“对,我就是怕,实力强就是了不起,就是可以为所欲为,哪怕我是宗门的宗主,他把我杀了,我能怎么办呢,他另外挑选一个宗主就是了。”
“你爹我是宗主,但不能为所欲为,如果你的实力很强,打得过我,打得过尊者,你也可以为所欲为,谁也管不到你,但你没有任性的权力。”
婳棠无言以对,拳头锤了锤结界,嘀咕道:“我就是怕尊者等不到我修炼强大的时候。”
修炼到强大的时候,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了,宁北不知道还在不在。
而且这么长的时间,难保宁北就和其他女人勾搭在一起了。
比如宫红,比如宁悦。
哪怕有师徒关系的阻碍,但婳棠也不觉得对两人有什么约束。
或许宁北能忍住,但宁悦呢,跟个狐媚子一般往宁北的身上扒拉。
还有一个宫红,听说宫红还是宁北的道侣。
鬼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无风不起浪,很有可能是真的。
所有,婳棠哪里有心思修炼呢,而且修炼又不能一下就能修炼得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父亲说的强大,对于婳棠来说,距离太遥远了,而近在咫尺的危机,她想得到宁北,但有没有什么具体的办法,只能瞎忙活。
越做越糟。
等不及。
婳宗主也非常无奈,陷入爱情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一根筋,像一头发狂的野兽,完全不管其他的。
只能这样看着,其他的,也做不了。
婳宗主这心里突突乱跳。
一般来说,发生在修炼者身上的异常,都是一种警示。
即便是宗门的顶梁柱,定海神针,但婳宗主还是不喜欢自己的女儿跟宁北之间有什么纠葛。
毕竟宁北已经很明白说了,让婳棠安宁一点。
女儿这么一厢情愿会走上绝路。
这个世界其实没有什么困难,最多的困难就是要跟自己的执念对抗。
空丰扛着两个女人,慢悠悠出了容阳宗,走出宗门没多久,立马开始狂奔,风驰电掣,周围的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
身后两个人也是如此,就这么跑,速度也是极快了。
跑了一会停下来了,空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