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冯雪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不过这时候，庞大的思维能力再次展现了其优越的性能，即使是冯雪如此的思维跑偏，但却再也没有出现过当年那动不动就走神的情况。
实际上，他确实是走神了，但是此时的他就好像是一台线程超多的计算机一样，即使某一线程走神，剩下的部分却仍旧能让他保持对战斗的警惕。
剧烈的精神污染被冯雪以光粒子的形式注入月夜的脑海，他头顶的太阴月盘便不断闪烁着银光。
太阴圣典本就对精神系攻击有着极强的抗性，即使是冯雪以at立场发出的精神污染，也被完全阻挡了下来。
但冯雪并非是在做无用功，噩梦光环与精神污染之下，占用了太多太阴月盘的计算能力，月夜右手上的光芒也开始由青变红，那是他无法维持“第五法·青”的证明。
第五法需要在时间线上积累因果从而获取庞大的破坏力，但是这个因果是需要自行计算的，虽然能量的部分可以交给过去或者未来来承担（这才是第五法最bug的，以加速宇宙熵化为代价，将能量消耗丢给过去或者未来负责，简直可以说是以毁灭世界为代价的至损能力），但本身计算因果加值仍旧要由自己处理。
也许苍崎橙子之所以没能继承第五法，就是因为她缺乏这种计算出因果加值的直觉吧？
没有了第五法的加值，月夜的破坏力有了显著地下降，如果说第五法加权下的破坏概念是无视一切防御的大裂解术的话，那么单纯地破坏概念就只是普通的解离术了（虽然威力还是很大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