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问问我,是怎么得罪张刀了?”
苏承不假思索道:“有什么可问的?你再怎么也不会惹他头上,摆明是他欺负你。吃亏没?”
这个与想象中截然不同的回答令苏小小愣了下。
“没有。”她说。
手背那点小伤不值一提,她哭是体质问题,伤势本身并不严重。
“爸爸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闯祸!”
“要听话,做个乖孩子,别让爸爸妈妈操心。”
“一个巴掌拍不响,为什么他们不针对别人,只针对你,你先找找自己的问题。”
苏小小小时候听到的最多的就是这些语重心长的鸡汤,哪怕不是自己的错,他们也从来不会听她解释。
一句“严于律己,宽以待人”,就将她所受的排挤与欺凌轻描淡写地揭过。
苏小小看向苏老爹:“你不怪我回来后没告诉你把张刀打伤的事?要是我说了,你今天就不会毫无防备地去见他。”
苏承浑不在意地摆摆手:“你没吃亏就好。我不去见他,他总有一日也会找上门来,都一样!再说了,你是十六岁,不是六十岁!干嘛考虑那么多?”
二十六,她在心里补了句。
其实她可以做得很周全,为何没提前说,她也不知道。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心态,她形容不上来。
正思索着,苏承再度开了口:“对了,你们两个都来了,谁看着孩子啊?”
女婿病了,看不住三个小家伙的。
当然不能指望卫廷,那家伙自己都下不了床。
苏小小说道:“我找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