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道:“娴妃……曾指证过卫廷与苏大丫,说卫廷去过青州,与苏大丫成了亲,结果被村子里的一对祖孙否认了。”
中年男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两个村民而已,拿捏起来不难。”
萧独邺觉得这瓜有点儿,他一时半会儿吃不下:“所以是真的,秦、卫两家……早就狼狈为奸了?那么大的血海深仇……不管了?”
中年男子语重心长地说道:“大殿下,这世上本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不变的利益。”
萧独邺沉默了。
片刻后,他问道:“所以你们是打算抓苏大丫?”
“殿下聪慧。”中年男子赞赏地看了萧独邺一眼,“那丫头应该已经在路上了,有她在,殿下觉得秦沧阑与卫廷会不会自投罗网?”
萧独邺淡淡问道:“这与我官复原职有何关系?你别是想让我杀了卫廷与秦沧阑吧?且不说杀不杀得了,就算杀了,也师出无名,白惹一身骚!”
中年男子志在必得地笑道:“大殿下撞破卫廷勾结白莲教,并成功解救惠安公主,这个功劳,够不够?”
“秦沧阑呢?”萧独邺问。
中年男子玩味儿一笑:“他也发现了卫廷的秘密,惨遭卫廷灭口。”
……
“停下!快停下!我要吐了!呕——”
惠安公主一手扶住车壁,一手捂住胸口,许是太颠簸了,胃里翻滚得厉害。
黑衣人没理她。
“我真的快不行了……好难受……你让我歇会儿……你让马车停一下……殴——”
惠安公主死死地捂住嘴。
太难受……真的太难受了——
黑衣人皱眉看了她一眼。
最终对车夫道:“停一下。”
车夫将马车停在路边。
惠安公主再也忍不住了,掀开帘子,对着车外狼狈地吐了起来。
今日吃的不多,连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她整个人吐到虚脱。
“我不想坐马车了……”
黑衣人冷漠地说道:“吐完了?吐完就走。”
“等等。”惠安公主抓住门框,“再、再让我吐一会儿……”
惠安公主其实已经没的吐了,可她实在不想继续承受颠簸之苦,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叭。
她装模作样地干呕。
黑衣人瞧出了端倪,正要让车夫继续赶车。
车夫道:“我去方便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