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开始去摸剑了。
卫廷以为他没听懂,很是耐心地指了指他的胳膊:“就是,你体内流着我的血,如果你特别想的话,我不介意你叫我一声爹。”
景弈一剑劈了下去——
……
周医官给苏小小端了一碗红枣粥过来,给苏小小补气血。
苏小小问他景弈如何了。
周医官道:“白日里我去看过几次,给景小侯爷换了药。我方才从那边过来,似乎听到景小侯爷的营帐里有声音,不知是不是醒了。”
苏小小去了景弈那边。
可是景弈已经再次昏睡过去了。
——那一剑没劈到卫廷,自己倒虚脱晕了。
苏小小来到床前,疑惑地问道:“不是醒了吗?”
卫廷面不改色地说道:“又睡了。”
苏小小检查了景弈的伤势,周医官已经给换过药了,伤口并无发炎的迹象,就是有些地方的纱布脱落下来了。
她回头看向卫廷。
卫廷虎躯一震:“你看我干嘛?你怀疑是我扯的?我没事扯他纱布做什么?他自己乱动的!”
苏小小一脸狐疑:“你确定不是你惹他了?”
就你那尿性,会好心来看景弈?
卫廷甩了甩袖子,双手背在身后,严父气场全开:“嗤,我一个大人,跟个孩子计较什么!”
苏小小也没证据,只得先收回质疑的目光,给景弈重新包扎好,出去熬药。
她一走,卫廷咻的闪到床前,无比欠抽地显摆道:“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我要做爹了……”
昏睡了也不得安宁的景弈:“……”
来道天雷,我和他,总得劈死一个吧!
月底最后几天,可以给卫小宝来一波奶粉票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