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眸子,“怎么会这样?”
丫鬟害怕主子发火,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说……要调查清楚那个女子的身份。”
少女没好气地说道:“这有什么可查的?当年我大娘生下来的就是死胎,怎么可能活过来?还这么巧,全家都染上时疫死了,只剩下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既是时疫,她又为何幸免?”
丫鬟讪讪道:“这……奴婢也不知。”
老爷的想法,他们这些做下人的如何揣度得了?
程莲一脸淡定,语气如常地说道:“好了,你爹这么做,一定自有他的道理。”
少女不满地问道:“什么道理啊?”
程莲笑着对女儿道:“我猜,你爹是不想她们在外头胡说八道,若在以往倒也罢了,而今圣女殿的圣选在即,多少双眼睛盯着咱们程家,还是别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授人以柄。”
少女跺了跺脚,嘟哝道:“娘总是向着爹说话!”
程莲嗔了女儿一眼,好笑地说道:“我不向着你爹,难道要向着你这个泼皮丫头?你呀,明明和你姐姐都是我肚子出来的,性子一个天一个地!”
少女郁闷地说道:“我不管,我要去找爹,让他把那个假冒程家人的丫头轰出去!”
她气呼呼地走了。
丫鬟担忧地看向夫人。
程莲只是垂眸,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茶。
……
却说另一边,先一步快马加鞭进入王都的尉迟修,通过自己人留下的暗号找到了鬼怖与卫六郎。
卫廷还在边关时,就已派了一名暗卫过来,联络二人并告知他们蛇骨花的下落。
二人没料到竟然还有人来,并且是尉迟修。
“尉迟修,你怎么来南疆了?”卫六郎讶异地问。
尉迟修都:“不止我来了,大家都来了!我大概比他们早一日入城,我找你们正巧花了一日,算算时辰,大人他们应该也进王都了。”
卫廷是从北城门进来的,他沿途也留了暗号。
三人折回北城门,跟着暗号寻到了卫廷一行人的住处。
一进院子,卫六郎便看见了抓着毛笔,沾了水在地上涂鸦的三小只。
他的心底一阵激动:“大虎二虎小虎!”
三人扭头一瞧,唰的扔了笔,哒哒哒地朝他扑过来。
“六叔爹爹!”
三人该叫六伯的。
但当初没相认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