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的招!”
卫廷目光如炬地望着江观潮:“常管事。”
常管事一愣:“啊?”
卫廷依旧是盯着江观潮,话却是对常管事说的:“带我大哥到一边儿去,别误伤了你们。”
“啊,诶!好!”
常管事忙拉住凌云,将他带去了一旁的廊柱后。
从这里也能看见二人打斗,同时又不会被波及到。
江观潮:“我要出招了。”
卫廷欠抽地笑了笑:“江伯伯可千万别手下留情!”
江观潮冷冷一哼,对着卫廷重重一掌拍了下去。
卫廷没有闪躲,正面接下一击。
不出意外,他如同麻袋一般倒飞了出去,狼狈地砸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距离门槛仅仅半步之距。
他身子一弓,吐出一大滩血迹!
常管事心一揪:“云二公子……”
凌云蹙眉。
这小子究竟在干什么?
用得着这么拼命吗?
方才耍滑头的那股劲儿突然之间消失了,反而故意激怒江观潮。
他不是被祁耀一掌劈坏脑子了吧?
江观潮看着趴在地上,半晌无法动弹的卫廷,冷声道:“卫胥的儿子,不过如此!”
常管事一脸茫然。
江盟主适才说了啥?
谁的儿子?
是他听错了吧!
卫廷的指尖动了动,缓缓地抬起头来,一边努力站起来,一边笑着看向江观潮:“适才叫江伯伯,江伯伯没有反驳,是承认我这个侄儿了吗?”
江观潮眸光骤然变冷:“找死,那就再给你一掌!”
这是比先前更为势大力沉的一掌。
卫廷整个人被拍出了寝殿,撞上了院子里的石桌,将其撞成两半,尘土与石屑四散开来,在卫廷乌黑的头顶染了一层霜白。
常管事紧张得呼吸都屏住了。
凌云眉头皱得更紧。
江观潮冷漠地看着被压在石块下的卫廷,收回目光,望向廊柱后的凌云:“是我来动手,还是你们自己动手?”
“江伯伯……”
卫廷虚弱的声音突然自院子里响起,“不是说好了……三掌吗?您可得……说话……算话……”
卫廷迎着暮色夕阳,沐浴着橙红的暖光,他脚下宛若金戈铁马的沙场,他是一剑戍边关的守将。
他猩红的眼眸望向江观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