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的感激她,最后郭伯言再坚定态度,这门婚事或许真能成……
林氏坐立不安。
郭伯言看得清清楚楚,别有深意道:“夫人不必害怕,只要你听话,我绝不动你母女分毫。”
为了娶她,他不惜自残身体,她还想躲?有胆就试试。
林氏没勇气挑战一个国公爷的威严,脑袋垂得更低了。
郭伯言视线跟着下移,见林氏怀里的女娃怯怯地望着他,郭伯言笑了,揉揉小丫头脑袋,轻声嘱咐道:“一会儿到了国公府,嘉宁要假装今日是你第一次见我,知道吗?你装得像,有赏,但如果你露馅儿,我就罚你……”
目光在女娃肉嘟嘟的脸蛋上转了两圈,郭伯言邪魅一笑:“罚你三天不许吃饭。”
他欺负她女儿,林氏抿唇,用手挡住女儿小脸。
宋嘉宁现在哪有心思想吃饭啊,她怕死了,郭伯言竟然要带她们娘俩去国公府,国公府,那是郭骁的家啊,她碰见郭骁怎么办?因为她曾是郭骁的小妾,这会儿只担心自己会遇到郭骁,宋嘉宁根本没有想到她的美人娘亲,已经落入了一个同样霸道强势的男人掌中。
马车疾驰,来时用了半个时辰,返程只用了两刻钟不到,有卫国公府的腰牌,马车进了城门依然横冲直撞。百姓们怨声载道,但一听说替大周立下汗马功劳的卫国公出门遇到刺客了,身负重伤,百姓们顿时不气了,纷纷议论起此事来。这可是天子脚下,谁敢刺杀朝廷大臣?
马车停到国公府前,郭伯言让管事领林氏母女去偏厅休息,他一人大刀阔斧地坐在上房堂屋,等待郎中,也等待必将惊慌的家人。果不其然,一刻钟没用上,从长了白发的太夫人到底下的小辈们,便都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谁那么大胆竟敢在京城谋刺?”太夫人颤颤巍巍地问,急着查看儿子的伤势。
郭伯言单手扶住母亲,笑道:“娘别担心,我福大命大,没让他们得逞,只受了一点小伤。”
“流了这么多血,还说是小伤?”太夫人急坏了,连连催人去喊郎中。
郭伯言劝不了母亲,客气地请两位弟妹先带孩子们离开,堂屋只剩太夫人与世子郭骁。郭骁文武双全,十四岁便随父亲在战场历练了两年,自然能看出父亲伤得并不严重,皱眉问道:“父亲可知对方什么来历?”
郭伯言不屑道:“是谁都一样,奈何不了我。”
太夫人叹气:“胳膊差点被人射穿了,你还傲什么傲?以后出门,把你那几个近卫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