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恒先下马车,然后如愿地再次抱到了他的小郡主。
快到晌午,日头更晒,宋嘉宁跟在他旁边,很快就注意到王爷后背湿了一片。想到他风尘仆仆地赶回来,再看看他脸与衣领下肤色的明显差距,宋嘉宁心疼坏了,才到前院上房,她便上前接女儿:“王爷快去沐.浴吧,我抱昭昭回房。”
谁料男人不肯松手。
宋嘉宁困惑地仰头。
福公公、乳母都在几步之外,赵恒扫眼二人,再看看傻乎乎的王妃,微不可闻地命令道:“服侍我。”
她不识趣,他目光有点冷,但那冷下,涌动着压抑半年的火,直烧得宋嘉宁双耳发烫,目眩神迷,险些站立不住。不怪宋嘉宁想不到,实在是成亲这么久,除了夜里完事后王爷主动抱她去沐.浴,平时王爷都在前院收拾整齐了再去见她,宋嘉宁根本没有机会在白日服侍他洗。
今日王爷为何点明要她伺.候?
宋嘉宁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才浑身绵.软无力。
赵恒看她一眼,转身走到门前,将熟睡的女儿交给乳母,再冷声吩咐福公公:“备水。”
福公公也刚从外面回来,跟了一路车,比主子还热呢,却顾不上休息,马上去安排了。转眼堂屋中只剩夫妻俩,赵恒折回她身边,攥住她手腕朝东次间走去。他的手也烫了起来,像一团火围绕着她,快要烧破她的衣袖。
宋嘉宁太紧张,紧张到只顾着看他,只顾着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一不留神忘了脚下,男人跨进门槛,她绣鞋鞋尖儿却撞到了门槛,惊呼一声,整个人就朝前扑了过去。赵恒感觉不对转身,恰好她投怀送抱,跌进了他怀里。
一个是干柴,一个是烈火,有人的时候需要维持体面,现在没人了,火木相碰顿时化成漫天大火。赵恒双手掐住她纤细的小腰,微微用力就将人提到了榻上,宋嘉宁头晕目眩,倒在那儿本能地想起来,才撑起上半身,他便喘.着粗气压了过来。
“王……”
宋嘉宁想唤他一声,喊到一半被他堵住了,连舌.头都被他捉住。
他这么急切,宋嘉宁也不管不顾了,双手环住他脖子,发疯似的亲他,连男人震惊地顿住都没察觉。夫妻分开半年,他忙着巡视黄河,只想着差事便可,宋嘉宁却要担心,担心他被大水卷走,担心宫里的大事,担心他为楚王着急……
他不在京城,她就像没了主心骨,有点什么风吹草动都要担惊受怕,惶恐惊惧,岂是他能想到的?
赵恒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