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萦绕在的身上,一言一行间都有独特的味道。
或许连江公子都无法和他相比。她心里有了这样的想法。
“这片区域位于我们移花宫边缘地带,平时都没人来的。”
“难怪,都看不到什么人,我本来还在想,出来还能.邂.逅.一下你们的宫主。”他说道,连忙加快脚步。
一些深冬里凋零的枯草叶杆被埋在了深层,咯吱咯吱的脆响密集的连成了一片,让人都不敢相信这是一个前不久刚从悬崖上掉下来的人。
“也只有你胆子那么大,敢这样想。”雨琦有些不能置信一个人敢这样想。
不过在她看到他站在这片草地的顶端,那阳光照下来,正好沐.浴.了这个男子。
或许就是宫主见到他都会觉得这是一位世间少有的公子。
她轻盈的步伐几次迈动很快就走到了他的身边:“我都跟你说过了,叫你跟在我旁边。你要再这样走,我要限制你。”
她一想到现在已经有些不和规矩,眉头微蹙的望着他。
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被人威胁的一天,不过他刚刚已经知道了这个姑娘和自己一样处于三流高手,可以想象到,那两位宫主到底得有多强大。
他还不得不尽量低调行事,就像现在最好表现得好一些。
“雨琦,你们移花宫的风景也太好了。”他俯视向陡坡的另一面,一条小溪位于它和平地交界的地方。
在远处可以清晰的看到一到茂密如海的森林一直延伸向看不到的天际,或许是在数千米外,它的密林深处,有一座小山的模糊的虚影。
“往那边去,会通向极西山谷地带,就不能用美来形容了,而是荒凉,我们宫主最喜欢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不听话的人腿脚都砍断了,然后扔进去。”她说道。
他的笑容收敛了些,或许是这里的美景让他太过得意忘形了,旁边的姑娘一再的迁就自己。
他才清楚的记得这个界面有多凶险。
在他的印象里,这里几乎每一个人明里暗里都有自己的阴谋,而且似乎被放大到了表面,一言不合,就是你死我活,而且要让你死的很惨。
他都不知道身旁的谢雨琦是不是真如她表面这么简单。
他会时时注意脚下的草地上是不是又深坑,还是不可避免的踏空了好几次,一些荆棘尖锐会刺出衣服的扎在腿上。
到了湖边,比以前跑一千米要累的多了,反倒是旁边的雨琦一副很轻松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