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刚来囤鲸市读研究生,
因为学校离蒲江不远,所以经常会到滨江慢跑,
目光看向蒲江对面没来由去的生出想要看遍它的模样,
所以那一年的10月底我刚从长沙开完本领域一个全国学术会议,
在家呆着没事,心里也闲不下来,在家闷了一早上,就坐七号线到后滩公园,
自从那次去了以后,就对这片森林一样的辽阔的滨河绿地晴有独钟,
我还记得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它还几乎没有怎么被开发过,斑驳的地面上掉了好多紫色的小果子,上面还落了好几层树叶,枯黄、带绿的,踩在上面脆响的,
我就觉得它就是一片深山老林,当时人少的,我逛了半天好像只见到两个人。
3月底周六的这一天下午,天空阴沉了一整天,温度还只有8度左右,刚出地铁站,风吹的稍微大一些,我就看到魏婧已经冷的在抱怨说:“真应该把那件最厚的也传过来。”
此刻,天色已经暗淡了一些,
和马路边稀疏的树木和车流一样,让走在这儿的人很容易就感受到这里是一片荒僻的地方。
冷风带来了远处大楼工地的水泥味,
相比于几个月前开始频繁的到这个地方开始,已经淡了很多。
当我和魏婧在大马路边走了几十米拐向左侧滩边的方向,又往更里的前方走了一会儿,前方的人群仿佛是在一瞬间多了,
这种感觉有点像从街边的小巷走到了繁华热闹的中心街区,
这一道铁栅栏开着的门里正有结伴同行的三女一男迎面走了出来,
她们每个人都穿着夏天的短衫和背心,
这几个人长的样子就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就有点像是和夕方小国的混血儿,个子挺高的,脸都要瘦削一些。
等走在铁栅栏里,真的就好像是来到了一片新世界,
擦.身而过的是一丛十几个自行车队,
全部都是清一色的二十多岁的年轻小伙子和姑娘们,
当这股青春的气息从身旁掠过,
魏婧停留在那边看向那群人的背影,寥寥几秒,
忽然间就被身边的人往好多向日葵模样的澄江色花群边拉过去。
我拉的很用力,根本就不是一般人应该拉人的力度。
她立即就反应的很大:“你干嘛?”
她的眉头皱了起来,也立即就用空着的左手将我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