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徐先生还说,您应该是最知道您孙媳妇是为什么坏了身子的。”
客房经理还要继续说,徐汉义立刻打住,“好,我知道了。确实是我考虑不周,我也不为难你,你带我过去吧。”
“徐先生就说您一定会体谅,您最是有善心了,请吧。”
徐汉义跟着客房经理去了另一个房间,还给他准备了茶点,安排了电视节目。
徐汉义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些糕点,还有那壶名贵的茶。
想着客房经理刚才那番话,他的脸色越来越沉,最后却倏地笑了起来。
这时,汤捷打了电话过来。
“徐老,晚上有空吗?我请了晏清他们小两口来家里吃饭,要不你也一起来?”
汤捷也算得上是他的徒弟,医学界内,现役军里数一数二的人物。
被他看重,无疑是前途无限。
更何况,徐晏清本身就足够优异,他只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无论如何,最终的最终,徐晏清是他们徐家的人,他的名字,如今也好好的在族谱上写着。
他做的一切,所有的成就,还是属于徐家。
徐汉义一时没有说话。
汤捷又问了一遍,“徐老,您在听吗?”
“好啊。晚上,我会跟他们一块过来。”
他眉目舒展,言语间带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