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不管是徐振昌还是徐汉义,对徐庭的关注度都不高。
徐庭抬起眼,对上他的目光,眸色淡然,笑道:「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儿了,也许以前不是那么理解,但现在我自己也处在这样的位置上,我就能理解您跟父亲那时候会有多忙。」
「你是个懂事的孩子。」
现在这句话,对于过了而立之年的徐庭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小孩子听到这句话,才会开心,才会觉得这是夸奖。
他笑而不语。
徐汉义还有别的事情要忙,喝完这杯茶就先走了。
徐庭将茶具收拾了,并洗干净,放回柜子上。
竟然没有成功。
还真是可惜了呢。
尉邢的船,在海上飘了近一个月。
船上的储备干粮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但他们靠岸还需要几天。
他们船上总共有七个人。
管森叫了两个人钓鱼。
陈念坐在甲板上看着他们,尉邢和盛恬还在里面休息。
陈念没想到,这两人居然还在一起。
尉邢一出来,就看到陈念呆坐在甲板上,整个人笼在阳光下。
船上只有一些男款的衣服。
陈念的那身礼服穿了将近一个星期,尉邢才丢了衣服给她,让她换下来。
陈念在船上这些日子,几乎没有说过话。
他们给吃的,她就会吃。
不给的话,她也就不吃。
看起来像个没有灵魂的人。.
现在的气温还没回暖,在海上温度就更低一些。
陈念身上的衣服单薄,这么坐在甲板上,就是在受冻。
尉邢喝了被温水,桌子上摆着两个三明治,他拿了其中一个吃了。
片刻,他走到陈念身边蹲下来,说:「怎么?这是在自我惩罚?」
陈念回过神,侧目看了他一眼,并没接话。
「你要是真的病倒了,可没人照顾你。」
陈念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
她乌黑的眸子没什么光,像一潭死水,完全激不起任何浪花。
尉邢与她对视片刻,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尉邢:「你当时就该多捅一下。」
陈念照旧不说话,只是转开了视线。
尉邢也不在乎她说不说话,「你知道戚峥崴委托我父亲找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