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话不能进了餐厅再说,要在车里说呢?」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并不真诚。
孟钰敬松开了手,收敛了神色,说:「下车吧。」
随后,两人进了餐厅。
包间订在二层楼,推门进去,包间里已经有人坐着。
分别是徐汉义和徐庭。
孟安筠的第六感没错,她看了徐庭一眼,转脸看了孟钰敬一眼,而后礼貌又热情的叫了徐汉义一声。
徐汉义坐在餐桌前,徐庭则坐在靠墙的沙发上正在喝茶,他一只手抵在扶手上,抬起眼看向他们。
两人坐下来。
餐桌上,菜都已经上齐了。
徐汉义说:「菜刚上,先吃饭,有什么我们稍后再说。」
孟安筠坐在那里,却不动筷子。
徐庭没有坐过来,像是局外人,并不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
孟钰敬拿起了旁边的白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自顾自的说道:「刚刚来的路上,筠筠都已经跟我都说清楚了,她是怕提前跟我说,到时候大家的反应不够真实,会让徐晏清看出来。还有,他也怕我为
了跟老徐你的交情,不顾她的感受,让她一味忍让,所以才没说。京墨对她造成的伤害实在太大,她没办法咽下这口气,包括徐晏清在内。」
他喝了一口酒,朝着徐汉义笑了笑,说:「这么说起来,我这个当爷爷的,也真的非常不够格,让自己的孙女受尽委屈。如今伤心伤身,我还为了顾全大局,让她隐忍。有什么我在想,我们把家族做大做强,究竟是为了什么呢?不就是希望自己的家人能够有更好的生活,给孩子们更好,更公平的未来。」
「老徐啊老徐,你看你都把你的子孙教育成什么样了。徐京墨干的那是人事儿吗?」
徐汉义没有说话,只是陪孟钰敬一块喝了一杯。
孟安筠,「其他也不必多说,我们还是直接进入主题吧。」
话音落下,包间里陷入了短暂的沉寂。
徐汉义说:「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如今,京墨已经犯下了不可挽回的错误,谁也救不了他。他也应该得到他应该有的惩罚。」
「那您想让我怎么改变口供?而且,通常我的口供被推翻的话,我之后再说的话,警方那边就很难再相信,我也可能做不了证人,最好能让警察自己查到我是被迫撒得慌,这样也更能够让人信服。」
徐庭适时开口,「你现在跟徐晏清还有联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