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的神情显得凝重了起来,因为他自然是听出了高远的言外之意了——
毕竟,高远这个外人他都明显已经看出了问题所在,那么作为那副歌牌的持有者皋月会的会长阿知波研介,他难道就看不出自己的目的?
而因为那副歌牌,五年前名顷鹿雄失踪一事的真相几乎已经昭然若揭,这背后到底是谁下的手矢岛俊弥自己无法判断,但显然阿知波研介至少是知情,为此,他们既然能对名顷鹿雄下手,难道就不能对自己下手?
所以,眼前这位侦探的言辞很现实……
“而且,我现在过来也只是征求一下你的建议,但这件事未必需要你,毕竟真正的证据又不在你手上。”
随后,高远又进一步讲出了这件事的事实,那就是整件事最核心的那副歌牌,根本不在矢岛俊弥的手上,矢岛俊弥自己都为了要能成功搬出这幅歌牌引得电视台来拍摄才行,否则这幅歌牌可是完好的被美术馆给保存着。
如此,在高远这样的表示下,矢岛俊弥的情绪也逐渐沉静下来,没有了刚才那般要逐客的样子,毕竟事到如今,自己又能做什么呢?本来以为这是自己才发现的真相,所以想以此来谋求些什么,但现在出现了第二个人也同样发现了其中的秘密,这下便不是自己可以独占的秘密了。
想到此,面对着眼前的高远,矢岛俊弥似乎还想做点最后的挣扎的,对着高远凝重的问道:
“那么你想怎么做?其实,既然现在只有你我知道这件事,那我们完全可以合作……”
这么试探性的,矢岛俊弥确实是想要借着这个线索来针对一下皋月会现任会长、同时也是京都有名的企业家,被称为“浪花的不动产之王”的阿知波研介——
可以想象得到,利用这个把柄,只有使用得当,可以获得多大的利益。
而且,本来只是自己的行动,确实存在这人说的那种问题,很可能自己的行为已经被阿知波研介看出了点眉目,但如果现在自己跟眼前这位侦探合作,那么或许就能……
如此,抱着事已至此,打算最后再尝试一下的心态,矢岛俊弥这么说完之后盯着高远的,等待着高远的答复。
但是很显然,高远对于矢岛俊弥说的那些不感兴趣,利用歌牌上的血迹做文章来威胁阿知波研介什么的,高远没必要做这种事。
于是,高远想都没想的,直接便摇了摇头,无奈的表示道:
“看来矢岛先生还是没有认清楚状况,既然如此,那么我也没什么好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