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就要走了,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丁叁叁滑朋友圈的手停了一下,“什么时候走?”
“早上七点。”
“这么早?”丁叁叁诧异,“那我来不及送你啊。”
她为了陪戴宪,今天调休,明天上班,从这里到机场,回来上班肯定得迟到。
“不用送我,我怎么来的就怎么走,你平平安安的待在这里就好。”他弯腰,落下一个吻在她的耳侧,“况且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过年了,到时候我们又可以待在一块儿了。”
丁叁叁垂着脑袋,“嗯”了一声。
“冰箱里有包好的饺子,要是不喜欢在外面吃就煮饺子。”
“好。”
戴宪抄手将她抱起来,看着她,说:“怎么了?”
“我以为我们分开的次数太多,早就习惯这种场景了……”她鼻子一酸,趴在他的肩头,“可还是心里难受……”
他们的工作性质,注定了不能像平常夫妻那般相守。
“我常听医院里的医生说不愿意选择护士当另一半,因为两人都忙起来的时候没有人能够顾家。”丁叁叁说,“现在看来,医生和军人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一个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一个以济世救人为己任,都是为了别人冷落了自己。
“叁叁,不要说丧气话,我们有未来五六十年的时间可以相守,到时候你肯定会烦了我。”
“那正好啊,可以向普通夫妻那样吵架冷战,多好。”
戴宪无奈的一笑,说:“我惯着你还惯出毛病了是吧?”
“你哪里惯着我了,你尽欺负我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哼!”
“你说啊,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他笑着问。
丁叁叁耳朵一红,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搭腔。
话题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在发展,她拒绝配合他的意/淫。
……
第二天一早,丁叁叁醒来的时候戴宪已经走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冷冷清清。她坐在床上试着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回应她的只有冷漠的墙面和空气。
本应该习惯他这样的来无影去无踪,毕竟在上一段婚姻里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存在。但不知怎么地,她越来越难习惯他的离开了,有些委屈有些难受。
午休的时候小钟打来电话,问戴宪是不是偷偷来找她了。
“嗯。”
“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