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彩瓷器在古玩行中本就为瓷中大珍,无论是斗彩天字罐还是斗彩鸡缸杯,只要是官窑真品,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天价之物。
也唯有这般珍贵无比的宝贝,才会释放出如眼前这般深蓝色、足有鹅卵石般大小的宝光。
鸡缸杯的赝品,沈愈自涉足瓷器鉴宝领域、对瓷器有深入认知开始,经手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之多。
可谓是阅“杯”无数。
那些形形色色的赝品,无论是从工艺的精细程度、图案的精美韵味,还是从材质的质感差异上,都与真正的鸡缸杯相去甚远。
尤其是手感方面,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所谓鸡缸杯的触感能够与此刻手中这个鸡缸杯相媲美!
没有!一个也没有!
这细腻温润的质地,直接就可以证明其是官窑出身。
哒哒哒。
正在沈愈想要放下手中这个鸡缸杯,将另外一个拿起来观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抬头看去,只见西门侯在廖万三的引领下,缓缓走进了会客室。
沈愈深知此刻情况复杂微妙,尽管心中满是对这鸡缸杯的好奇与探究欲,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马上将鸡缸杯轻轻地放回来的远处。
只见西门侯双手或拎或背,带着五六个大小不一、款式各异的木箱子,
很明显,昨天时间太晚,他原本打算卖给顾正岩的古董并未成功售出,所以今日再次前来,显然是准备继续兜售。
奇怪的是,此次只有他自己前来,西门亭却不知为何没有出现。
西门侯走进会客室后,先是动作娴熟而恭敬地将手中的箱子一一放下,随后满脸堆笑地与顾正岩热情打招呼。
随意交谈几句,他马上朝汪老微微躬身行礼,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汪老,没想到您也在这儿,要是早知道您在,我说什么也得早来一会儿,也好当面聆听您的教诲。”他的语气中满是尊敬与讨好,眼神里却透着一丝商人的精明与狡黠。
汪老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和蔼可亲地做了个请坐的手势,说道:“西门来了,坐下说话。”他的声音温和而沉稳,带着一种长者的风范与气度。
西门侯依言坐下后,目光不经意间便落到了沈愈与几案上的宣炉上面。他的眼神中瞬间闪过一丝惊讶与好奇,忍不住轻声说道:“咦,这尊宣炉不错啊,汪老,可是您的收藏?”那眼神仿佛是在探寻一件稀世珍宝的秘密,又像是在估量其价值几何。
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