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泪。
在她们哭成一团之时,沈惜君终于回过神来,想到刚才的事情,心里一阵后怕,这可是平阳王府,一旦赵平清死在此处,天下人都会认为是被她逼死,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甚至还会影响四日后的大婚。
阿紫也是心有余悸,不客气地道:“赵xiǎojiě你若是当真不想活了,就回赵候府去死,在这平阳王府寻死觅活的算怎么一回事,威胁我们吗?”
杜鹃抹了把满是泪痕的脸庞,气不过道:“之前逼xiǎojiě死的人是你们,这会儿又说xiǎojiě威胁你们,简直简直就是无耻。”
阿紫被她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僵着脸喝道:“放肆,你怎敢这样与宗姬说话?”
“我说错了吗?”杜鹃这会儿也是豁出去了,寸步不让地道:“宗姬口口声声说我家xiǎojiě与您争夺睿王,事实上,真正与您争夺睿王的人是璇玑公主,睿王屡屡拒婚皆是因她之故,甚至眼见大婚在即,还不肯让她迁出东院您不恨她,却恨视您如亲姐,处处替您考虑的xiǎojiě,您不觉得很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