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欣然道:“待你凯旋归来,朕亲自迎接!”说着,他伸手道:“拿酒来。”
怀恩连忙唤过宫人,倒了两杯酒分别递给东方洄二人,在一声清脆的酒杯碰触声中,分别饮尽了杯中的酒。
怀恩上前取过已经空了的青玉酒杯,随即提醒道:“陛下,时辰差不多了。”
东方洄点点头,再次对东方溯道:“起程吧,待你归来,朕再与你饮个痛快!”
“臣弟遵旨!”在东方洄登上舆车后,东方溯翻身上马,再次拱手一礼后,一拉马绳,浩浩荡荡地往城外行去。
望着远远离去的东方溯,怀恩忧心忡忡地道:“陛下,真的没问题吗?”
东方洄脸颊微微一搐,目光阴沉地道:“至少在打赢这场仗之前,不会有问题。”
那之后呢?
这句话在怀恩嘴边打了几个转,终是没敢问出口。
大军出了金陵之后,一路往南行去,按着今晨送来的急报,他们应该会在数日之后与齐军相遇,开始一场恶战。
在一处高山上,张启凌负手而立,垂目注视着山脚下黑压压不断的军队,站在他身后的小厮轻声道:“公子,您说这一战北周能赢吗?”
张启凌微微一笑,“瘦死的骆驼尚且比马大,更何况国力正盛的北周,齐国想要独战北周”他摇头道:“还不够资格。”
小厮眨一眨眼睛,道:“不是还有西楚吗?”
策马走在东方溯身后的几个人突然抬头往这边看来,张启凌脸色一变,迅速拉着小厮往后退了一步,隐身于一棵大树后,直至这些人走远后,方才缓步走了出来,轻声说了一句“好险”。
小厮心有余悸地道:“那几个人好利害的感知能力,隔了那么远都能察觉到咱们的目光。”
张启凌捻着拇指上价值千金的白玉扳指,遥望着已经远去的大军,凉声道:“若我没猜错,这几个,应该是平日里暗中保护睿王的高手。”
“是他们?”小厮惊讶地道:“奴才还以为是北周的将领呢。”
张启凌冷笑一声,“这位睿王身边的人,可比那些个将领利害多了。”
“奴才仔细查过睿王,他排行第七,承帝在世时,他是众皇子中最不得宠爱的那一个,倒是与当时还是贵妃的卫太后走得颇近之后承帝过世,太子登基为帝,睿王方才被封为一品亲王,得以重用可这算算时间,统共不过三年,奴才想不明白,他怎么就养出这么多人来,咱们”
张启凌目光一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