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送了十几尾鄱阳湖的银鱼过来,听说易mèimèi那里都有送去,怕是娘娘自己所剩无己了。”
陈太后笑一笑道:“这是你们的福气,往后多多聆听贵妃的教诲,自有你们受益之处。”
“是。”梁氏温顺地就着,转而笑道:“听说这银鱼熬汤最好也最补,所以来之前儿臣交待厨子把银鱼煮了熬汤,午膳之前就能送来,母后您待会儿可得多喝一些。”
陈太后意外地道:“你这是做什么,哀家这里也有不少,昨日晚膳的时候还做了一回。”
“母后有是母后的事,这个是儿臣孝敬母后的,再说儿臣也是借花献佛母后真要是疼惜,就赏儿臣一顿午膳吧,自打上回在母后这里吃了一顿后,儿臣可是天天惦念着,尤其是那道蝴蝶虾卷。”
“赏赏赏。”陈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唤过宫人道:“让小厨房除了蝴蝶虾卷之外,再多做几道菜。”
“谢母后恩赏。”梁氏笑着行了一礼,眼底无声无息地滑过一丝冷意。
又是一阵絮语后,到了午膳时分,因为陈太后不能下地,故而搭了桌子在床边用膳,菜肴一道道端了上来,皆是色香味俱全,摆在最中间的,正是明瑟殿送来的银鱼汤羹,乳白色的汤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令人食指大动。
梁氏亲自舀了一碗汤奉到陈太后面前,“母后请用。”
“好。”陈太后笑着接过,然而才喝了一口,便停下了动作,面有疑虑地盯着浓稠如羊脂的汤汁。
梁氏疑惑地道:“母后您怎么不喝了,可是这汤炖得不够入味?”
陈太后摇摇头,将汤碗递给秋月,“你尝尝看。”
秋月依言喝了一口,同样蹙起了眉,“奇怪,怎么这汤喝着有些发酸,还有一股子泥腥气,昨夜里太后赏奴婢喝的那碗,可是一点都没有酸腥气息。”
“竟有这样的事?”梁氏满面惊讶地舀了一碗,喝入嘴里,果如秋月所言,又酸又有泥腥味,难以入口。
梁氏搁下汤碗,气恼地道:“定是那厨子弄得不干净,毁了这些银鱼,可恶!”说着,她对小聪子道:“去将那厨子传来,本宫要亲自问他。”
小聪子很快便带了一名四旬左右的厨子过来,惶惶行了礼后,小声道:“不知主子有何吩咐?”
梁氏沉了脸道:“本宫问你,为何这碗银鱼汤会发酸,且有一股子泥腥味,根本不能入口。”
厨子低头道:“奴才奴才不知道。”
“不知道?”梁氏气极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