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件事令那些原本就反对派发五石散的官员越发不满,不断上书弹劾江越办差不力。
这日午后,东方溯去静芳斋请安,絮语了几句后,陈太后忽地道:“五石散的事情怎么样了?”
东方溯神色一僵,低声道:“母后也听说了?”
陈太后叹息道:“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哀家怎么不知道。”
东方溯接过秋月递来的药碗,沉声道:“现在的局势还能控制,但若再没有五石散,恐怕就难了。”
陈太后冷哼一声,“依着哀家说,从一开始江越就不该继续gongying五石散,早早断了他们的念想,也不至于闹到今日这个地步。”
东方溯将吹凉的药递到陈太后嘴边,“江卿也是想稳住金陵局面,徐徐渐进,逐步戒掉他们的瘾头,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冒出那秋盗贼来母后放心,儿子已经在想办法了,不会有事的。”
陈太后并未喝药,盯着东方溯片刻,道:“哀家听闻,是贵妃教江越这么做的?”
“没有,都是儿子的主意。”东方溯眸光微微一闪,“母后,快喝药吧,不然该凉了。”
“哀家现在不想喝,搁下。”见陈太后坚持,东方溯只得让宫人将药拿下去温着,“母后这是怎么了?”
陈氏冷声道:“哀家与你说过,不要让贵妃过多参与前朝之事,你为何就是不听?”
东方溯陪笑道:“此事真与贵妃无关,母后想多了。”
“那她私自让江越封查赵家铺子的事情,也是哀家想多了吗?”
“儿子不敢,但若非贵妃及时察觉赵家铺子有问题,被五石散祸害的百姓还会更多,这一点母后是清楚的。”
陈太后冷冷睨着他,“不错,在赵家这件事上,她确实有功,但也同样有过。私自结交朝中大臣是一过擅自指使户部行事为一过在没有确切把握消除影响之前,冒然行动,以至闹得今日无法收拾,此为三过。”
东方溯默默听着,待她说完之后,方才道:“母后息怒,其实贵妃已经做得很好了,换作儿子未必能做到这一步。”
“你倒是护得牢。”陈太后冷笑一声,坐直了身子道:“哀家不管你如何宠爱慕氏,总之前朝之事,她不可以再插手。”
静默片刻,东方溯道:“贵妃对儿子一直情深意重,所作所为也无不是为儿子着想,实在不明白母后为何如此反对。”
陈氏冷冷道:“她若真一心为你,进攻东凌之时,就不会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