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就混到了一起,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又都不肯吃亏,就争了起来。”
慕千雪黛眉轻蹙,“这银子没有嘴,若是没做记号的话,确实不好分,你是怎么分辩出来的?”
予怀嘻嘻一笑,“其实不难,儿臣看过切肉的那个厨子,满手油腥,他拿过的银钱必会沾到油腥,取一盆热水,分成多份,将银钱一一掷到里面,只要浮有油花,便可证明是他的钱,反之则是洗鱼那人的钱。”
慕千雪仔细听着,颔首道:“倒是一个不错的法子,洗鱼那名厨子认同吗?”
予怀摇头道:“他觉得自己在御膳房当差,虽说是洗鱼的,但也经常会碰到油腥,所以并不认同儿臣这个方法。”
“后来如何?”
“猫天**吃鱼,只要一闻到鱼腥味,便会兴奋难奈,所以儿臣将雪团抱了去,让它分别闻两堆银钱。结果雪团对切肉厨子那堆银钱毫无兴趣,一到洗鱼厨子那堆银钱处,就兴奋地一直要去抓这样一来,那洗鱼厨子也就无话可说了。”
慕千雪点头赞许,“你能够因事制宜,让人心服口服,很是不错。”
小元子在一旁笑道:“也就太子殿下能够想得出这样妙的法子,换了奴才,就算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就你那榆木似的脑袋瓜子,也好意思与太子殿下相提并论,真不怕躁。”夏月最喜欢与小元子斗嘴,两人总是你来我往,针锋相对的。
“就你最能耐,连糖盐都会弄错。”小元子当即反唇相讥,夏月有一次去小厨房做点心,不小心弄错了糖和盐,做出来的点心咸到发苦,被笑了好久。
慕千雪好笑地道:“行了,你们两个每次稍一遇到事情就斗个不休,也不嫌累。”说着,她转眸看向予怀,温言道:“怎么这件事母妃从没听你提过?”
予怀不好意思地道:“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没什么值得说的。”
“好。”慕千雪替他正一正衣衫,微笑道:“你小小年纪,就能够不骄不躁,谦虚处事,母妃很是高兴。”
予怀迎着她的目光,一本正经地道:“儿臣一直都记得母妃的教诲,胜者不骄,败者不馁。”
夏月笑言道:“娘娘是不知道,自从太子殿下解开西域使者那两道难题后,满金陵城都在盛赞殿下呢,还有一首歌谣,其中一句歌词叫做:生男当如太子,生女当如九容。”
慕千雪将一块橘皮掷到烧得通红的炭盆里,很快,一股橘子独有的清香弥漫在殿中,“九容,可是江家那位姑娘?